蘇格蘭認真對波本提議:“zero,我覺得按照現在的劇本,明天到了直播之下,你可以演得生氣一點,隨意發個火之類的。”
“呃……”波本稍微思考了一下,“是指用發火來試探在蘇格蘭心目中的地位,并以此來判斷自己在交易談判中擁有的籌碼數量嗎?”
“是的,我會表現出很在意你的情緒,并且在立場問題外,無條件縱容的樣子,從而讓組織判斷我深愛上你,更相信你的任務進展順利。”蘇格蘭回答。
這對他完全沒有難度,就是在遵從本心。
波本卻有些頭疼:“很難想象我對你發火的情況,而且只要你稍微服軟,我就很難繼續演下去了吧。”
“但按照劇本來說,我對你做了一整晚十分過分的事情。”這話一說出來,蘇格蘭就有些臉熱。
“啊,那確實是該生氣的。”波本想起那一箱子的道具,頓時不爽地皺起了眉。
他的情緒更多的是對組織和龜山的反感加憤怒,但是一只蘇格蘭悄悄的碎了。
波本卻意識到其他的問題,苦惱道:“hiro,詭異的恢復能力怎么樣?你現在臉上哭過的痕跡太明顯了,要是明早眼睛還腫著的話,會很難解釋。畢竟按照劇本,我才是會被欺負哭的那一個。”
說到這,他還認真思考了一下,之前偽裝痕跡的時候,好像忘記了這一點,要不現在補上?
“到明早我會恢復的,不會影響任務。”蘇格蘭生怕波本當場哭出來,連忙打斷對方恐怖的想法,“痕跡偽裝的已經足夠了,不要再補充了。”
雖然他很想在那種時候,把波本欺負哭,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本來就夠心疼了,波本要是再哭出來,他真的會受不了的。
——
第二天清晨,
蘇格蘭將波本從浴室里公主抱了出來。
金發深膚的青年穿著可愛的狐貍睡衣,安靜地沉睡在蘇格蘭的懷抱里。
蘇格蘭神情柔和又專注地注視著懷中人乖巧的睡顏,嘴角不自覺地彎起。
窗外熹微的晨光溫暖地灑進屋內,蘇格蘭因為擔心影響波本的睡眠,直接用鬼影把窗簾拉了起來。
他像是舍不得一樣,緩慢地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把波本放在床上,仔細貼心地給對方蓋好被子,隨后也不上去,就自己坐在床邊,眷戀地端詳著波本的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