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組大多數(shù)都出去做任務(wù)了,這場審訊是交由市川一個人負(fù)責(zé)的。
到了審訊室,市川先問了幾個類似姓名,代號之類的基礎(chǔ)問題,隨后忽然道:“你好像很開心。”
“是很開心。”白蘭地咧起嘴角,“我們就直接跳過那些無聊的問題吧。我這里有條重要消息,你們肯定不知道。”
他說這話時,極為自信和篤定,還輕微壓低了聲音,頗有種神秘感。
市川頓時有些激動,只不過沒表現(xiàn)出來,神情平靜地開口:“請講。”
“波本。”白蘭地說完代號就停住了。
市川精神緊繃起來,生怕聽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比如波本重傷,或者被其他組織的人抓走了之類的。
但他還是以平緩的語氣追問:“他怎么了?”
“他沒脫離組織。”白蘭地用一副驚天大新聞的語氣說道。
市川:……
他感覺剛剛認(rèn)真的自己像個傻子。但看著白蘭地那很有分享欲的樣子,他知道這時候不能冷臉,他只要表現(xiàn)得感興趣一點(diǎn),順著對方捧,白蘭地就能和他說很多東西。
那可全是組織相關(guān)的情報啊,這條沒用,不代表下一條也沒用。
于是,市川略微前傾了身子,略有些懷疑地問:“真的?”
“真的,”白蘭地認(rèn)真點(diǎn)頭,“波本如今在組織里特別受寵,不知道他做了什么,boss把全組織的資源都向他一個人傾斜。”
“怎么可能?組織以前從沒有過這種先例。”市川表情嚴(yán)肅,心中卻發(fā)出崇拜尖叫:
組長大人真是太厲害了!
“沒什么不可能,我身上的傷就是證明。我和波本在組織一直是平級的,但這次波本從副本里出來后,我的地位就淪落成了他的保鏢。”
白蘭地越說越氣,情緒激動之下,椅子都被他帶著搖晃起來。
他幾乎是喊出來的:“不只是我,整個行動組!所有精英!全都成了他一個人的保鏢!”
“什么?”市川也氣得提高了音量,無比憤怒地拍桌。
組織那些人有什么資格給組長大人當(dāng)保鏢!他們竟然還敢抱怨!零組多少人搶著想去保護(hù)組長大人,結(jié)果連人都見不著!
“所以你懂了吧。”
白蘭地見市川的反應(yīng),感覺自己這狀算告對人了,更加積極地給波本羅列罪狀:
“你!蘇格蘭!你們公安的所有人!通通都被波本騙了!你們放棄抓他,尊重他的自由,甚至給他提供保護(hù),他卻轉(zhuǎn)頭就回組織!把你們?nèi)籍?dāng)猴耍!那三天三夜的教訓(xùn)根本不夠!蘇格蘭應(yīng)該把他永遠(yuǎn)關(guān)起來!”
房間里的溫度似乎突然降了下去,但說到興頭上的白蘭地根本沒有注意到,他還在繼續(xù)往下說:
“蘇格蘭還是下手太輕了,鞭子都挑得傷害最小的那款,等波本這次再進(jìn)副本……”
“白蘭地,”市川忽然打斷,并問出了一個很是奇怪的問題,“你想不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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