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找我要錢?不是你我根本落不到如今這幅樣子!”
兩人互相指責謾罵。
葉臻撲上來抓著周嶼墨的頭發(fā),哭喊著:“我連孩子都有了,你就這樣對我!”
周嶼墨神色厭惡,掙開她的手。葉臻踉蹌著后退,腳一扭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她發(fā)出一聲慘叫,捂住腹部,身下的衣服頓時被血染紅。
周嶼墨臉色一變,立馬叫了救護車。
他煩躁地在醫(yī)院走廊里踱步,他現在雖然厭惡葉臻,但是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事。
急診室的燈滅了,醫(yī)生走出來翻著病例:“病人的胎兒狀況不穩(wěn)定,有流產跡象。”
“孩子現在是24周,也就是六個月了。這個月份如果孩子保不住,就只能引產掉。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周嶼墨抬頭,如遭雷劈:“六個月?”
“b超顯示孕周24周,有什么問題嗎?”
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周嶼墨腦子一片發(fā)白,半晌緩過神來,被愚弄的憤怒席卷了他的全身。
幾個月前,葉臻拿著那張孕檢單找上他時,他回憶他們的確有過一次,所以他才給葉臻提供了物質幫助。
周嶼墨覺得這個世界荒誕極了,所有的倒霉事都讓他碰上了。
葉臻的孩子沒能保住,等她再次睜眼時,她沒有看到周嶼墨,床邊站著幾個穿著警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