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山,你對輕風有意見對著我來,他剛手術完,承受不起你的嫉妒。”
“宋初恩,你沒有心的,我為什么要遇到你,我真后悔。”
宋初恩心底無故升起一股恐慌,好像失去了什么。
沒有在我眼里找到一絲情意。
許輕風道“初恩,你送給我的定情禮物,遠山哥搶走了,你能幫我拿回來嗎?”
“遠山哥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讓,唯獨你親手做的項鏈不行,它對我很重要。”
“拿出來。”
“這是我的東西,不給。”
“許遠山。”她怒吼道。
她伸手就要搶過來。
“這是我爸媽骨灰做的,誰都不能從我身邊搶走。”
“許遠山,你能不能別鬧了,這是我親手做的,就是一些灰做的,怎么可能是你爸媽骨灰做的。”
“你嫉妒輕風,想要項鏈也不能這樣說。”
本就多次受損的手指,在她的用力下,斷了。
我在地上挪動著四肢想搶回來。
“哎呀。”
許輕風故意將項鏈掉在地上,假裝不小心踩碎,又故意碾了幾下,項鏈成了灰。
窗外溫暖的風輕輕吹來,連灰也沒了。
“怎么辦,我真是太不小心了。”
“沒關系,一條手工項鏈而已,我改天再送你一條。”
我匍匐在地,張大嘴巴,卻沒有一聲從喉嚨出來。
原來人傷心到極致是哭不出來的。
為以防變故。
許輕風唆使宋初恩,向警官說我身體情況穩(wěn)定了。
兩位警官帶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