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許會計,害死了我家人,我要他償命。”
屋內(nèi)只有我們?nèi)?/p>
“是不是他。”
農(nóng)民工家人指著許輕風問宋初恩。
“不,不是我。”
“我看就是你。”
農(nóng)民工家人舉起木棍就要敲下去。
“啊,初恩救我。”許輕風喊道。
“不是,他不是。”
“他才是。”
宋初恩指著坐在輪椅的我。
我一臉失望地看向她。
就在其他人動手時,岳母趕了過來。
喊了停。
“不是遠山,是許輕風。”
“宋初恩,我實在看不過去了,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你是想害死遠山呀。”
岳母崩潰大哭。
“到底是誰。干脆兩人都打好了,反正都姓許。”
農(nóng)民工家人看著我倆的工牌道。
“就是他,你們看這是他簽下的文件,就是他吃回扣,挪用公款,害死了你們的家人。”
“畜生呀。”
岳母沒想到宋初恩這樣做,被氣暈了過去。
我也絕望地閉上了眼。
再次睜眼時,眼里對她沒有了一絲情。
十幾號人用木棍往我身上敲,頭上,手臂,腿上,身體都沒有遺漏。
而幾步之遠的宋初恩怕許輕風被人踩到,護在身后。
我被人打得聲都吭不出一聲。宋初恩在溫柔抱著許輕風安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