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年岳母面臨牢獄,我才二話不說的答應了。
“宋初恩,事到如今了,你還不向外面的警察解釋清楚,這是你唯一能補救的機會。”
岳母道。
她來回看著我與許輕風,臉上一片左右為難之色。
就在她動搖時。
許輕風大叫一聲,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啊好痛。”
宋初恩急切問道。
“輕風,輕風你怎么了,別嚇我。”
“我的腎好痛,可能是病發(fā)作了。”
“你別管我,許遠山是我對不住他,反正我終有一死,把我交出去了吧。”
“輕風,不要離開我,我不會讓你死的。你相信我。”
“遠山是我對不起你,輕風于我有恩,我不能看著輕風死,至于你,如果你死了,我會陪你死。”
躺在她懷里的許輕風,得意洋洋朝我笑。
我早料到是這個結果了,為什么還會被傷到呢。
宋初恩抱著許輕風出去。
急切的她沒注意到,腳踩在地上像一攤爛泥的我。
許輕風還特意多碾了幾下。
不過我倒不覺多痛,與四周傳來噬骨的痛,十指被踩的痛不值一提。
“兩位警官,你們要捉的人是這位許先生。”
她指著我。
“但他現(xiàn)在你們也看到的,身受重傷,能不能讓送他去醫(yī)院,等病情穩(wěn)定再調(diào)查。”
兩位警官彼此互看了一眼,隨后點頭。
岳母松了口氣。
“死丫頭,算你還有一點點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