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循打斷了她的話,這種事情還沒有個影子,說了也是白說。
“怎么能不著急?”
快的人洞房一次就懷有身孕了,她怎么能不著急?
“公主先回去休息吧。”
裴循讓人先回去,說這種事情,已經(jīng)沒什么意義了。
他確定公主不會有孕的,除了第一次洞房的時候,其他時候他都喝了避子湯,她不會有孕的。
“那好吧。”
宋識茵到底聽話,她確實有些操之過急了。
“那秋千……”
她看著人,欲言又止。
她真的很想要一架屬于自已的秋千架。
裴循卻不再看她,她只能離開。
待少女走遠,男人才從文書中抬頭,他看著少女離開的方向,又看了看院中的李子樹。
院中的這棵李子樹很多年了,樹干粗壯無比,可卻多年不結果子了。
……
晚上,宋識茵等著裴循回來,她想知道男人今晚會不會早些回來,她有些期待。
他會聽她的話嗎?
然而,讓她失望的是,一直到她困到睡著,男人都沒有回來。
裴循一直到后半夜才進了房,就著月色,他直接和衣躺在了外側,很快,少女就纏了上來。
冬日少女渾身都發(fā)涼,每晚只要他睡上來,她就會糾纏他,汲取他身上的溫暖,她很怕冷。
裴循早已習慣了,他轉身將少女摟緊,很快也閉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驚雨驚喜的跑進來:“公主。”
“公主。”
她將人吵醒了,這還是她第一次這么莽撞!
“怎么了?”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驚雨怎么那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