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她是父親新娶的大娘子帶來的女兒,父親對她很是疼愛,你莫要為了我得罪她,爹不會幫我們的。”
我垂眸望向她布滿厚繭和傷疤的手,心疼不已。
出嫁前,我對父親唯一的要求便是照顧好妹妹。
如今不過短短三年,妹妹就被磋磨成這副模樣。
我望向江嬌嬌,眼底殺意幾乎要凝成實(shí)質(zhì)。
“本宮為國分憂,你卻在府中欺辱我親妹,此事我必會上奏天聽!”
“賤人,一口一個本宮也不怕折壽,誰家公主會是你這副打扮?”
江嬌嬌翻了個白眼,顯然不相信我的身份。
可汗死后圣上下令將我召回,我日夜兼程數(shù)月才回來,身上穿的還是陳舊的衣衫。
府中下人們早換了一批,無人知曉我身份,聽了江嬌嬌的話后紛紛附和道:
“縣主娘娘說得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敢來國公府碰瓷了,依奴婢看該把這不知禮數(shù)的玩意亂棍打出去才對!”
“這如何能解氣?她不是嘴硬嗎?不如用針線縫了她的嘴,看她還敢不敢撒謊!”
江嬌嬌聞言眼底閃過惡毒的光,笑道:“沒錯,對付這兩個賤種,合該如此!”
很快就有下人拿著針線交到了江嬌嬌手里。
我心頭一驚,掏出腰牌呵斥:“有令牌做證,本宮是貨真價實(shí)的固倫公主,誰敢動我?”
江嬌嬌伸手搶過,只看了一眼便隨手丟進(jìn)了荷花池。
“什么破玩意兒,宮里的牌子怎么可能用這種爛木頭做。”
我瞪大了眼睛,“此物乃是金絲楠木,上面的字是陛下親手所寫,你居然敢毀壞御賜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