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逸風抱臂嗤笑:
「許宵,你不就是沖著嫣嫣的錢來的嗎?這表可是百達翡麗經典款,價值上百萬,這么貴的東西砸你,就算便宜你了,慫貨。」
可這塊表,明明是陸嫣許諾過,要送我的生日禮物。
卻搶先戴在了蔣逸風的手上。
陸嫣看我眉骨破損,瞳孔驟然一縮,連忙扶我。
「嫣嫣,你為什么總這么善良,氣死我了,我頭疼,我心口痛!」
蔣逸風卻開始大喊大叫。
哪有這樣的抑郁癥患者?
偏偏陸嫣覺得他弱柳扶風,沒她一吹就倒。
果然,陸嫣松開我,從口袋里拿出藥,一臉擔憂問:
「是不是發病了?外面風這么大,咱們先進車里?!?/p>
蔣逸風滿臉得意,嘟囔道:
「還不是怪他,我看他故意惹我生氣,想害死我!」
他們走后,路上行人都舉起手機拍我,對我指指點點。
我頂著寒風去小診所包扎傷口,縫了五針。
期間,陸嫣給我發來消息:
「許宵,你別把逸風一個病人的話放在心上,醫生說他抑郁癥好多了,下次我一定和你領證。」
回到家時,卻發現陸嫣端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一個小盒子。
她竟然沒陪著蔣逸風。
「許宵,你終于回來了,看我給你帶了什么,這條領帶特別配你!」
她取出盒中的領帶,踮起腳,要為我系領帶。
藏藍色的領帶上沾著一塊不大不小的油污,恰好讓人看得清。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