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姐,我?guī)闳ノ夷抢铮銊e理外面那些流言蜚語,他們都不了解你就隨便亂說。”
蘇夏拉住我的手,拎著我的行李箱帶我去了她家。
是一座復式別墅。
“姜姜姐,我現(xiàn)在好起來了,你放心,以后我罩著你,再不行,還有我哥。”
我抿唇笑笑,在我大半的人生中,從未體會過什么善意,這還是第一次。
說著,一道身影緩緩從樓上走下來。
蘇夏笑著介紹。
“這是我哥,他還是當年…”
話還沒說完便被蘇年打斷。
“咳…謝謝你當年救了我妹妹,要是沒有你,憑當年的我也沒辦法資助她,以后你就住下吧。”
我只見過蘇年一面,還是蘇夏上大學時,我來給蘇夏送日用品時偶然碰到的,那時他還身穿著服務(wù)員員工的衣服,身形消瘦。
十幾年不見,他早已脫胎換骨,事業(yè)有成的樣子。
“謝謝。”
蘇年與我對視一眼,便匆匆別開目光。
當晚,祁薄寒結(jié)束了那場假婚禮,并發(fā)布了一條微博。
“今天后,再不擁抱青春。”
那場婚禮總共就只有三個人,祁薄寒對安想蓉說不希望再多些人知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他抱著一束花,滿心期待我見到他的反應(yīng)。
當打開門時,屋子里卻異常安靜。
祁薄寒一愣,以為我先回房睡了,有些失望。
在他看來,他已經(jīng)為我做出了許多讓步,深愛他十年的我就該心存感激。
祁薄寒緩緩靠近臥室。
打開門的那一剎那,祁薄寒僵硬在原地。
臥室好像少了什么東西。
婚紗照沒了,連我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