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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累了,程婧也哭累了。
抽抽嗒嗒的,眼淚鼻涕全抹對方身上。
我倆回了她婚前拿片酬買的小公寓,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她問我:「要不要叫兩個男模過來陪陪?」
我擺擺手,說:「過兩天吧,今天實在太累了,那些弟弟們嘰嘰喳喳吵得我耳朵疼。」
她點點頭表示贊同:「也是,今天哭得眼睛都腫了,這個樣子不能見弟弟。」
我倆拿著秦硯西的卡到處花天酒地,花錢一點也不手軟。
原來娛樂圈是真賺錢啊…用不著秦家,光他的片酬都夠我們逍遙快活一輩子了。
一個月后,我們正在非洲喂長頸鹿。
律師的電話打來,說兩邊的離婚程序都已經(jīng)走完。
只等回去扯離婚證了。
約的那天風(fēng)和日麗,連帶著心情都很好。
我和程婧被曬黑了至少三個度,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出現(xiàn)在民政局。
那倆兄弟一個比一個沒精神,眼袋子都耷拉到嘴角了。
說話也扭扭捏捏,一副要說不說的樣子。
程婧不慣著,直接上流程,捂住耳朵一句話也不聽。
領(lǐng)到離婚證的那一刻,她抱起我原地旋轉(zhuǎn),說:「早早,我們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