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江洲寵我入骨,只是一個結婚百天紀念日,他便為我豪擲千萬,橫掃奢侈品柜臺。
刷卡買單時,我突然想起一個梗,笑著說:
“江總威武~你給我花了這么多錢,家里那位不會生氣吧?”
他買單的動作一頓,臉色冷了下來
“不許拍照留念,更不許鬧到她的眼前。”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首選。
見我表情僵硬,江州語氣軟了下來:
“小瑾自小依賴我,雖說她只是領養(yǎng)的,但終歸是我妹妹,別讓我難辦,好嗎?”
又是和先前一樣的說辭。
我疲憊的深呼吸一口氣:
“你能不能分清楚誰才是你的老婆,誰才是你的妹妹?”
江洲罕見的朝我皺眉:“你怎么一扯到小瑾就和吃了炸藥一樣?她有抑郁癥你又不是不知道。”
“只是讓你別回老宅,我給你單獨買了一幢獨棟別墅還不夠嗎?”
我眼神微冷:“因為江瑾容易受刺激,所以我們沒辦婚禮,只是領了一個證,你那時是怎么說的?”
江洲當時拿著求婚的鉆戒單膝跪在我的身前,雙眸泛紅,一副生怕我放棄他的可憐模樣。
“怕婚禮當天小瑾一定會受不了自殺的,就當我求你,我發(fā)誓,這是讓你最后一次受委屈。”
戀愛長跑五年,我知道江洲夾在我和養(yǎng)妹之間的痛苦。
所以一時心軟,造成如今這個局面。
他口中的最后一次,只是婚前的最后一次,婚后還有無數(shù)次。
我深深的看著江洲,下了最后一次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