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母聞言踉蹌了一下:
“怎么可能?別開玩笑了!那種只會勾引人的賤人怎么可能是巫醫(yī)呢?”
剛剛鬧婚的男人也紛紛應(yīng)和起來:
“呵,他們也就嘴上逞能罷了!剛剛林小姐制服了那么多的蠱蟲,大家都有目共睹!有這本事才是真正的巫醫(yī)啊。”
“是啊,阮詩雨表情那么騷,是出去賣的還差不多!怎么可能是那位名醫(yī)?”
“這該不會是新的情景py吧?太來勁了,加我一個啊!”
我冷冷開口:
“呵,你們還真是喜歡自欺欺人啊。”
“既然林霜霜已經(jīng)清除了蠱毒,那你們?yōu)槭裁催€一副被下半身奪舍的樣子?”
“難道你們的本體就是爛黃瓜?”
紀(jì)凜川那70歲的大伯,劇烈地咳嗽起來,差點一口氣背過去。
林霜霜見狀,指著我的鼻子:
“我們自欺欺人,你還自導(dǎo)自演呢!如果不是施了妖術(shù),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男人心甘情愿地陪你演戲?這槍都是道具吧?”
陸時衍笑出了聲,接過武器朝天花板開了一槍。
他彎著唇,慢悠悠把槍口對準(zhǔn)林霜霜:
“如果被人格魅力折服也算的話,那我們確實都是,心甘情愿。”
陸時衍輕輕拉了拉我的指尖:
“國家已經(jīng)把你列為重點保護的科研人員,這支隊伍是為你而建的。”
身后的軍隊紛紛應(yīng)和:
“阮女士,我們都是來報恩的!”
“我在軍隊服役了10年,如果不是阮醫(yī)生治好了媽媽的病,可能我退役后都無法好好孝敬她了。”
“我的老婆也是多虧的阮醫(yī)生的研究,才能母子平安,讓我在戰(zhàn)場沒有后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