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3頁）

“當然可以。”

我摸了摸她的頭，柔聲回答，“想聽什么故事？”

她眼神一喜，在床上蹦蹦跳跳地說：

“《小蝌蚪找媽媽》！”

我躺在床上，翻開故事書，輕聲讀著。

女兒依偎在我懷里，小手緊緊抓著我的衣角，靜靜地聽著。

講到一半時，她突然打斷我。

眼睛亮晶晶地說：

“媽媽，小蝌蚪最后一定能找到媽媽嗎？”

“當然啦。”

我摸了摸她的頭發，“每個小寶貝最后都會回到媽媽身邊的。”

女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往我懷里鉆了鉆：

“媽媽，你還記得我小時候的事嗎？”

我笑著點了點頭：

“當然記得。”

“你剛出生時像只小貓咪，哭聲特別輕。”

“睡覺的時候，一動不動，像只洋娃娃。”

“那”

她突然遲疑了一下。

手指絞著睡衣下擺：“那媽媽是更喜歡小時候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我捧著她的臉，平靜而認真道：

“只要是你，無論什么時候的，媽媽都喜歡。”

女兒沒說話，而是笑著將我抱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