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會跟外頭的男人斷干凈,重新回歸家庭。
我十八歲認識裴玥,現在已經二十八歲,整整十二年,她已經是我的全世界,現在我的全世界已經崩塌。
我一想到裴玥親吻我額頭的嘴,同樣也親吻了別的男人。
一股惡心感涌上心頭。
我跑進廁所,把額頭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額頭泛紅,絲絲疼痛襲來。
我找了家政阿姨,把家里的被套沙發墊全換了一套。
看著煥然一新的房子,我心情終于好了一點。
裴玥一夜未歸,下午回來拿著一瓶紅酒,回到家門口一臉歉意,“抱歉,北辰,公司那邊的事情太多了,我在公司住了一晚。”
她身上有強烈的古龍香水味,連她自己都沒發覺。
我一如既往地大度,“沒事的,我理解。”
她有愧于我,看我的眼神越發溫柔,我面上不變,心臟卻似乎被人用生了銹的刀捅了一次又一次。
她說她愛我,卻禁不住誘惑出了軌。
說她不愛我,卻把我瞞得那么辛苦。
她似乎發覺我泛紅的眼眶,心疼得過來要擁住我,卻被我不動聲色地避開了。
現在還不能和裴玥撕破臉皮,我努力彎唇笑,“這瓶酒我很喜歡。”
裴玥緊繃的情緒放松下來,“以后都給你買,北辰每天都要開心。”
我握著酒瓶的手慢慢收緊,多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