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看著我的情緒波動,上前輕輕的握住我的手。
“姐姐,沒了這個渣男以后我們會過得更好,我們要一直向前看。”
弟弟的律師朋友傅宴州也開口勸我。
我笑著點點頭,我不過三十出頭的年紀,沒必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屬于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和弟弟回到曾經的家以后,打算把屬于我的東西全都帶走。
可當我打開門以后,卻發現整個屋子都換了個模樣,到處都充斥著宋魚的氣息。
我雖然對周星越沒了感情,但是看到這些內心總會有些許反感。
我媽媽留給我的那些藏品,全都胡亂的堆在雜物間,甚至有的被故意踩了幾腳。
我心中冷笑,明白這很大概率是宋魚指使別人這樣做。
他們二人現在都已經是案板上的魚,我沒必要跟他們置氣,裝好我的東西就轉身離開。
我剛離開不久,周星越頹廢著從外面回來。
他們見被打開的雜物間眼里滿是驚喜,試探著開口,“老婆,是你回來了嗎?”
無人回應。
周星越頹廢的低下頭,癱坐在地上瘋狂灌自己酒。
五瓶酒下肚,他回憶起我們的曾經。
那時的他沒有錢,小心翼翼用一個易拉罐的換當做戒指給我表白,發誓以后有錢了一定會好好對我。
而我為了支持他永遠默默守護,是什么時候開始變了呢?
是他下班回家時一身油煙的我,是每天絮絮叨叨不停阻止他吃零食的我,讓他永遠拿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