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澤凱一臉正氣地說:“她害死了她爺爺,還在動遷辦門口搭靈堂,扒我衣服羞辱我,帶頭拒絕動遷。
這些理由還不夠嗎?”
楊麗忍不住插嘴:“那你也不能把人家的手腕打折啊!”
羅澤凱冷哼一聲:“惡人就得惡人磨。
要不是這樣,她只會得寸進尺。
農機市場的工程什么時候才能開工?芙蓉鎮的老百姓什么時候才能過上好日子?我這么做,難道不對嗎?”
陳若梅見他越說越激動,趕緊安撫道:“行了行了,我們理解你。
你先跟我們回局里走個程序,提供一下你不在場的證據。
以后可別再這么沖動了。”
楊麗撇了撇嘴,調侃道:“他?他就是這脾氣,有仇必報,改不了的。”
陳若梅無奈地嘆了口氣,對羅澤凱說:“那你以后也讓我們省點心,行嗎?”
羅澤凱笑著點頭:“好,聽你們的。”
車子一路開向縣公安局,車內的氣氛在短暫的曖昧后漸漸恢復了平靜。
羅澤凱坐在后排,心里暗自慶幸,這次能脫險,多虧了陳若梅和楊麗的及時介入。
不過,他心里清楚,自己的行事風格和官方的規則之間還有很大的沖突。
但他并不打算改變。
畢竟,他可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主。
總不能別人騎在他頭上拉屎,他還忍著吧?
到了局里,羅澤凱按照事先準備好的說辭,編造了一份不在場證明。
由于同和村位置偏僻,缺乏監控證據,徐麗紅的證詞無法成立。
經過一番調查,羅澤凱當晚就被無罪釋放。
調查結束后,楊麗提議三人一起吃個飯,給羅澤凱壓壓驚。
陳若梅有些猶豫,擔心被人看到影響不好,便說:“別在外面吃了,還是去我家吧。”
羅澤凱一聽,心里樂開了花,趕緊點頭:“好,去你家。”
他心里盤算著,趁著這個機會,一定要把這對警花一起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