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些導師和部分后山的學員卻看得目瞪口呆,元覺就像如影隨形的影子,隨著古云動作而飄動,卻總是在古云的目視死角位置,這太不可思議了,他是怎么做到的?這是什么身法?
殊不知,這只是元覺在與野獸搏殺時因為自己太弱小,而自己探索出來的一套以弱打強的方法,就是永遠把自己放在對手的視角之外、放在對手反應最別扭的位置上,并在無數次的搏殺中逐漸變成了自然反應了,元覺給這種作戰方法取名為“百獸戲”
。
元覺見古云行動緩慢知道他受傷不輕,便主動走過去扶住古云走下臺,一顆疏脈丹給古云服下,丹藥入腹一股股清流在他體內流淌,翻騰的五臟很快穩定下來,古云感激地看了元覺一眼,說道:“謝謝!”
元覺微笑道:“不客氣!”
與此同時另一處臺上梅池雨與司竹如兩道影子糾纏在一起,靈氣激蕩間臺子周邊的人們紛紛后退無人能在臺子周邊五丈內站立。
司竹在黑氣的包裹中不斷射出一道道黑色光束,梅池雨則如魚兒一樣在光束中穿行,不時發出一道道半圓形的白色光弧攻擊司竹,兩人均采用筑基期靈氣外放的遠程攻擊方式戰斗著,身形不斷變換著方位,滿場游走。
很明顯司竹的黑色光束打在梅池雨的白色護罩上突破的很費力,而梅池雨的白色光弧卻能很輕松的突破司竹的黑色靈氣罩,似乎白色光弧天生克制黑色光束,元覺知道梅池雨必贏,但他也沒弄明白這是什么原理,只感覺梅池雨的白光中有一種神圣的力量好像和陽光有些類似。
司竹臉色蒼白目露猙獰,身體騰空帶出一道殘影撲向梅池雨的護罩,黑白靈氣相撞黑氣如煙狀瘋狂向四周崩散,一種令人窒息的死氣從黑煙中散出,味道令人作嘔,司竹似發覺不對,立刻收了護體氣罩,一只玉指應時地從白色光罩中伸出,點在司竹的眉心,司竹頓覺腦海嗡鳴全身僵硬向后倒去。
場中眾人似乎對場上結果并不關心,反而對剛剛的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滿臉狐疑“剛才那是什么味道?”
“不知道啊!
惡心死人了。”
“像是尸臭味!”
元覺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狐疑道:“這是什么味道?我怎么感覺非常不舒服呢?”
呂青梅道:“不清楚,好難聞!”
梅池雨此時滿心苦澀,和司竹一戰消耗過大,對于剛剛筑基的自己來說,已經耗盡了丹田里的靈氣,下一場要和那個叫劉元覺的怪物對決,唉!
她無奈地看了人群中的元覺一眼,發出一聲嘆息,這小子運氣太好了。
元覺也看到梅池雨幽怨地看他的那一眼,心里明白這女人已是強弩之末,他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一定要打敗她,因為二層小樓對他和嬋瑩來說太重要了。
決賽開始,元覺一步一個腳印走上臺,他的每一步都踩得石質地面陷下一個淺淺的腳印,擂臺在他的腳下微微的震顫,濺起無數微塵,元覺引動土丹牽引大地中所有物質內的力量物質,即大地之力加身,而他的身上卻沒有一絲靈氣外顯,人們真的不明白,沒有靈氣加身他的身體為什么會這么重,連石質的擂臺都會震蕩。
在場的人都看明白了,這小子是要用蠻力與強弩之末的梅池雨進行決賽。
梅池雨也看明白了,她現在無法使用靈力外放,憑借力量想要戰勝這小子就是癡人說夢,必須用速度來戰勝他,想到這兒,輕移蓮步走上擂臺。
元覺見梅池雨站定開口道:“美人!
你剛剛大戰了一場已經很累,我也不欺負你,讓你十招,如果你能碰到我,就算我輸如何?”
梅池雨道:“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