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池忍無可忍,瞬間破功:“怎么沒有?方小姐,桑靈悅,還有、還有那個金發(fā)模特……他們都和你很配啊!”
沈英山驚呆了,滿臉‘我則法克’。
“……什么鬼?”
許池盯著他:“你心虛了?”
“我心個屁虛!”沈英山擼了把頭發(fā),氣血上涌,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惡心,白嫩的俊臉騰一下就紅透了。
“前兩個都他媽結(jié)婚了,最后那個、金發(fā)模特,你別告訴我你在說盛黎舟。”
許池愣住了。
結(jié)婚了?那位方小姐……已婚?
男人瞪他:“方小姐是我的甲方,天天來挑刺,我見她就煩。還有盛黎舟,你告訴我你怎么能想到他?你就沒覺得離譜?”
許池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就是那天,你在酒吧和他調(diào)情,你們很親密地抱在一起,所以、所以我才……”
沈英山閉上眼,糟心極了:“所以你才發(fā)瘋把我迷暈了拖回家。”
“……”
這件事一直是許池的心結(jié),就算之后兩人在一起了,他也不敢和沈英山提起,生怕得到一個會傷心的答案。
“嘖。”
沈英山搓了把臉,將黑歷史全盤托出:“他是我朋友。那天酒吧里有我媽的人盯著,因為我和我媽打了個很無聊的賭,賭我要是能躲上三個月,她就同意取消婚約。我早就知道你對我有非分之想,而且你又是唯一一個我媽不知道的人,所以我就給你發(fā)信息,叫你來接我,然后故意讓你看見我和別人在一起。”
說到這他又是一陣咋舌,“我以為你會吃醋和我表白,這樣我就可以去你家住了。可真沒想到,你的確吃醋了,也讓我去你家住了。”
“……”許池心虛低頭,沒想到起因竟是這樣。他倒是對沈英山曾試圖利用自己這點沒有太多想法。那時候他當舔狗當?shù)蒋偰В瑒e說利用了,大小姐給他回他個信息都能樂到一整夜睡不著。
許池感嘆造化弄人,“那你和那個盛真的沒什么是嗎?”
沈英山嗤之以鼻:“他是個變態(tài)。”
許池更擔憂了:“我也是變態(tài)。你不就喜歡變態(tài)嗎?”
沈英山臉皺成菊花:“……你倆不一樣。”
許池天真地問:“哪里不一樣?”
沈英山冷笑:“他對象是他哥,親哥,他還有個雙胞胎兄弟,對象也是他哥。他仨哥仨好,懂了嗎?”
!!
許池倒抽一口涼氣。
“那他比可比我變態(tài)!”
沈英山:“哎。”
臥室窗簾沒拉,外面已經(jīng)夜空已經(jīng)黑透了,橙色的路燈下大片的雪花飄舞著。
兩人都說得有點累了,干坐在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沈英山?jīng)_著許池的肚子粗聲粗氣道:“過來給爸爸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