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疼!”
桑臨被這一下差點壓斷氣,心里更加確定了沈英山他家肯定有家族遺傳病史。
“還挺嬌氣。”霍天喬松開壓著他后背的手,又將注意力放回到了這顆莫名勾人的白桃上。
桑臨是正常男的的身材比例,臀部不算大,股溝也不似豐滿女性或健身房大肌霸那樣深不可測,臀瓣往旁邊一扒就能看見里面可愛的小眼兒。
他向后挪了挪,好奇地對著桃子眼兒吹了口氣。
“嗚!”
桑臨渾身一抖,屁股瓣繃了起來。泛紅微腫的肉褶也跟著受到驚嚇一般縮了縮。
霍天喬有趣之余也感到奇怪,他不是個太重欲的人,年少輕浮時也交往過一些老錢新貴家的男男女女,后來把心思全放在家族爭斗上,也就漸漸對這種原始低能的宣泄失了興趣。
對著一個男人屁眼起反應(yīng)?他垂眼瞥向自己脹痛的胯下,不得不感慨這絕對是破天荒的行徑。
但霍天喬畢竟也到了三十過半的年紀(jì),經(jīng)歷過腥風(fēng)血雨,這種程度的小事還不夠讓他分神去思考。
想干就干咯。
別說,這小子真是越看越可愛,越看越欠操。
對方受制于他,又怒又怕,卻不愿顯出慫來,嘴里一直不干不凈的罵臟話。一會兒問候他爹,一會兒問候他娘,忙得不行。
霍天喬嘆了口氣,奔著長輩教育晚輩的好意,固定住他亂扭的屁股,伸出修長有力的手指對準(zhǔn)肉乎乎的菊心往里擠。
括約肌在灌腸中被強(qiáng)行打開過,此刻變得乖順了一些,雖然仍有些干澀,可還是順利吞進(jìn)去了一根指節(jié)。
桑臨好似一只沒了電的玩具,屁眼失守的瞬間‘嘎’一下就歇了菜。
嗚嗚的哭聲傳來。
霍天喬鉆洞不停,抬眼問:“你哭什么?”
卷毛聲音哽咽,倔強(qiáng)道:“你說誰哭了!”
霍天喬在那粉嫩的直男小菊上揉了揉,嘆了口氣:“那我給你舔舔吧?”
“……”
房間里死一般的寂靜,桑臨被這句嚇得心跳驟停,不知道對方是在開玩笑還是真有此意,可隨著撲屁傳來的一股熱氣,桑臨意識到自己這是遇到真變態(tài)了。
他肝膽俱裂,使出吃奶的勁兒尖叫著開始撲騰,“啊啊啊!你給我滾啊死基佬!老子殺了你!老子殺了你啊啊啊——”
可惜無濟(jì)于事。
敏感羞恥的地方貼上了一根個手指觸感截然不同的軟物,比手指更加shi潤和寬闊。
桑臨老腰一軟,兩眼向上一翻——
被txl嚇暈。
溫?zé)岬纳嗝尜N在屁穴上,激發(fā)肛肉的蠕動,小口一縮一縮的,好似在害羞。霍天喬也是第一次給人舔屁眼,沒有想象中的惡心感,而且看見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正嗚嗚掉眼淚,好似只悲傷的小熊崽子,一時間心都軟了。
哭得很好,多哭哭。
他埋在散發(fā)著沐浴乳清香的臀縫中,俊臉被不大卻飽滿的臀瓣擠壓著,會陰下就是對方鼓脹的卵袋。社會頭在肛口上下來回舔舐,讓整個舌頭同菊花緊密接觸,從舌根到舌尖,每舔一下,都能感受到手心下軀體的顫動。
霍天喬偏頭在白桃上咬了一口,然后又在shi漉漉的臀縫中啄吻。瑟瑟發(fā)抖的小屁眼被親了幾口,霍天喬覺得好玩,親幾下就拉開距離觀賞一番,發(fā)現(xiàn)肛周一圈紅潤潤的,像只吐口水的小嘴,便又貼上去,用嘴抿住了輕輕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