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聽上去咬牙切齒的:“你先和他說,咱倆回去再算賬。”
完蛋了。
許池打了個哆嗦,望向桑臨的目光中多了幾分請求。“哥啊,謝謝你喜歡我,也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但是抱歉,我真的沒辦法再去回應你,我心里只有他。”
醉酒的小卷毛縮成一團,抱著抱枕默默垂淚。
“真的不行嗎?”
“真的不行。”
“那我扣你獎金呢?”
“……那也不行。”
“嗚……”
兩個人絮絮叨叨地開始拉扯,從校園友情談到知遇之恩,再到狼狽為奸的職場好搭檔……說得鐵石心腸的許池都忍不住動容了,覺得自己對不起老哥這么多年的關愛。
但是感情這種東西沒辦法,他的心太小了,放下了千斤重的大小姐,就再沒有多的空隙了。
沈英山等了半天見兩人還在婆婆媽媽,不耐煩的催促道:“快點唄。”
桑臨瞪了他一眼,但實在是身心虛弱,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他問許池:“或許你說的對,我只是缺一個陪我打游戲的人。池子,那我們以后還能做朋友嗎?”
許池點頭,“當然了。”然后他又叮囑道:“咱倆說好了,你不許因為這事扣我獎金,也不許給我穿小鞋。還有就是,我從明天開始想居家辦公,你批一下唄?”
桑臨開始還在點頭,聽到這句后,疑惑道:“為啥?”
許池臉色發紅,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脖子上的皮項圈,“他想關我嘛,嗯,小情趣,理解一下……但是領導放心,我堅決不會耽誤工作,一定保質保量準時完成任務!”
沈英山≈桑臨:???
狗男男被憤怒的小卷毛掃地出門。
沈英山看向許池的目光簡直一言難盡。
“你還真是,一點臉都不要呢。”
許池自覺純良,實則猥瑣得沒眼看。他將一沉不染的大小姐抵在電梯墻壁上,急不可耐地撅起嘴,想對其進行骯臟的玷污。
沈英山耳朵飄紅,可一伸手阻止,變態就開始狗叫。
汪汪汪。
汪得他頭暈腦脹,一個心軟就被對方得逞了。
電梯門打開,吻得難舍難分的兩人突然頂住,緩緩地扭過頭,剛才那個物業大叔就站在門外,淳樸的目光中滿是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