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嗚嗚嗚……”桑臨又開始灌酒,“咕、嗝……其實我到現在也不確定,但是今天我被一個shabi刺激到了,我想、想著如果不快點說的話,就來不及了。”
許池聽得云里霧里,心累極了,“不確定就是不行。”他說,“真心喜歡不會糾結。”
直接就是一個迷暈了囚禁。
……不是!別瞎說!他用力甩了甩迷糊的腦袋。
“你怎么知道?”一聽這話,對方反而被激起了反骨,“咱倆試試,反正都知道我們是一對,干脆就假戲真做吧!”
做你媽。
許池忍無可忍,剛想重振社畜雄風,對在休息時間打電話性騷擾的上司破口大罵時,只聽那邊‘咣當’一下重物落地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桑臨含混的痛呼聲,再然后話筒中一片寂靜。
許池喚了幾聲,沒有得到任何回復。
他心道不好,只怕是這人喝多摔倒,暈過去了。
他攥著手機,原地轉了幾圈,隨后罵了句臟話轉身進屋換衣服。
許池叫了個車,看定位挪動到居民樓前時,他拿著鑰匙推門而出。
門一開,他被門口杵著的人嚇了一個激靈,差點跳起來。“臥槽!”
對方似乎也被突然打開的門給嚇到了,一雙鳳眼睜地老大。
不是沈英山又是誰?
“你怎么來了?”許池叫道,又看見對方臉蛋上橫七豎八的創可貼,更是驚掉了下巴,“你受傷了?在哪兒弄得?”
沈英山垂著眸子,乖順地任他來回查看,好半天才問:“你要出門?”
“哦,是的。”許池一拍腦袋,“桑臨……”
沈英山猛地抬起眼,神情一瞬間變得扭曲,他盯著許池惡狠狠地說:“我臉上的傷就是被他打的,你還要去找他嗎?還是你知道他也受傷了,要趕過去照顧他?”
信息量太大,許池大腦轉不動了,“你倆打架了?不是,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得過去,因為他……”
后半句話還沒說完,脖子上突然一緊,隨后就是一聲宣告著落鎖的‘咔噠’。
許池懵懵地低下頭,只見一根細長的金屬鎖鏈從自己的脖子上垂落,形成一道優雅的拋物線,而另一頭正被男人握在手里。
沈英山似乎很滿意眼前的一景象,精雕玉琢的面容稍顯松弛。他拽了拽鏈子,見可恨的小變態果然乖乖向自己撲來,壓抑了一整天的心情終于撥云見月。
他愉悅地笑道:“許池啊,你要被我關起來了。開心嗎?”
“……?”
這究竟是在干嘛?新的情趣嗎?怎么也沒提前給他發劇本……許池徹底懵逼,像只大狗一樣茫然又期待地跟在男人身后上了車。
……好像忘了什么?嗯?是什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