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狂神君又是一怔,道:“他。。。那個(gè)傻蛋白癡,他福大命大,真的沒死啊。”
慕容卿塵嬌喝道:“閉嘴!他不是傻蛋,更不是白癡。在我心里,他是這世上最好的人。我不許你這樣說他。”
說著又忍不住傷心哭了起來。
西狂神君怔了片刻,嘆了口氣,道:“他若是聽到了你這番話,必然會大感欣慰。為了你,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說著他不禁又長長嘆了口氣。
慕容卿塵扁了扁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哭道:“你這混蛋,你都把他給殺了,還在那里說風(fēng)涼話。sharen狂魔,我恨死你了。”
西狂神君笑了笑,道:“我已經(jīng)說過三遍了,他并沒有死。并且,他還讓我轉(zhuǎn)告你,讓你務(wù)必好好保重,將來一定會有重逢之日。”
慕容卿塵愣了片刻,顫聲道:“你…你…你說的可是真話?他真的沒死那。。。那他身上的毒解了嗎?”
西賢神君笑了笑,道:“真話,他還好好活著。至于他身上的毒。。。已經(jīng)解了。”
慕容卿塵激動(dòng)道:“那…他現(xiàn)在在哪里啊?我…我…”
‘好想他’幾字終究說不出口,臉上不由得微微一紅。
西狂神君嘆了口氣,道:“安心養(yǎng)病,別想太多。他說了,讓你一定要振作精神,走出這生死絕地,屆時(shí)他必會為你請最好的大夫,幫你治眼。”
慕容卿塵怔了片刻,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道:“你和他之間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對他的事情為何如此了結(jié)我又憑什么相信你。”
西狂神君哈哈一笑,道:“也許是萍水相逢,也許是相敬如賓,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隨即轉(zhuǎn)身向殺僧徑直走去。
慕容卿塵怔了片刻,眼神忽然一亮,嬌呼道:“相敬如賓狗…夠蛋兒?”
說著鼻子不禁一酸,兩顆銀豆忽然滑落。
她瞧著東辰處變不驚的模樣,恨不得立馬撲進(jìn)他的懷中,傾訴著這幾日來的滿心委屈和牽腸掛肚。
但她也明白,眼下還不是相認(rèn)的時(shí)候。
她瞧了瞧白虎,見它在自己身邊不停的歡呼雀躍,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道:“好啊,你這臭虎,壞虎!原來你幾日前便已已認(rèn)出了你哥哥,卻和他合伙欺負(fù)我。你家伙,看我不打你。”
白虎翻了個(gè)白眼,逃跑了。
慕容卿塵抬起那雙空洞而又滿含淚水的雙眼,瞧著西狂神君消失的方向,扁了扁嘴,道:“你分明聰明絕頂,文武雙全。又劍法出眾,處事果決,卻要裝扮傻子欺騙于我。我。。。我以后再也不想理你啦。”
“唉,算了吧,看在你活過來的份上,我。。。我就原諒你了。嘻嘻。”
不錯(cuò),其實(shí)真正的西狂神君,已在樓蘭古城被劍一等人重傷,并被東辰偷襲而死,眼前之人自然就是東辰假扮而成。
他在幫西狂神君收尸時(shí),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也就是之前他讓花蝴蝶當(dāng)眾宣讀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