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風(fēng)承愣了半響,冷喝道:“大丈夫死則死矣,何需你惺惺作態(tài)。今日,你若是想sharen可以,但若想是奪寶,絕無可能。”腳下微一用力,站直了身子。
少年微微一笑,道:“沒想到你年紀不大,脾氣卻是不小。”
廖風(fēng)承哼了一聲,道:“閣下手段通天,廖某人自知不是對手。不過,你若是打那無字天書的主意,廖某人勢必與你周旋到底?!?/p>
少年一怔,忽然哈哈一笑,道:“仁兄,別誤會,我們是自己人。”
廖風(fēng)承怒道:“去你媽的自己人,老子堂堂七尺男兒,豈能與你這邪魔歪道是自己人?!闭f著手指一翻,雙指間已經(jīng)多了幾枚銀針。
少年不怒反笑,道:“你這人怎么如此魯莽,還請聽我把話說完?!笔终埔环蛳挛⒁挥昧Γ物L(fēng)承的手臂壓下。
廖風(fēng)承只覺一股巨力,猶如一座擎天壁,瞬間已到他的xiong前。
這股巨力,別說是他的手臂,就是他整個人也難以承受啊。
他身子一縱,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幾步。
凌若水吐了一口血水之后,揮了揮手,大喊道:“廖少俠,不可無禮,他的確是自己人?!?/p>
凌若山道:“是呀,廖少俠。他便是我凌云窟的六少爺,江湖人稱“一指禪宗”的凌東凡,凌六少爺?!?/p>
廖風(fēng)承瞧了那少年一陣,道:“你…你當真是‘凌云七少宗’排行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廖風(fēng)承道:“是是是!凌六少爺說的極是。對了,之前我分明見兄長重傷了‘凌云三俠’三位前輩,又是怎么一回事兒?”
凌東凡笑道:“兄長有所不知,剛才三位叔叔所使用的陣法名叫‘三才一氣’神功,那種神功雖然威力巨大,但其實也是一種與敵人同歸于盡的陣法。若是不在陣法結(jié)成之前出手阻止,三人必將死于該陣法之下。”
二人正說之間,只見凌若風(fēng)三人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走了過來。
臨近時,三人朝著凌東凡拜了三拜,齊聲道:“老奴見過六少爺,多謝少爺?shù)木让?!?/p>
凌東凡一怔,拉起凌若風(fēng)的手,笑道:“風(fēng)叔,多日不見,你們怎么變得如此客氣了?!?/p>
凌若風(fēng)道:“此處不是凌云窟,該有的禮數(shù)不可少?!?/p>
凌東凡笑道:“這里又沒有外人,你們大可不必如此。對了,你們的傷勢如何了?”
凌若風(fēng)躬身道:“多謝少爺掛懷,已恢復(fù)了四五分成。”
廖風(fēng)承只覺一頭霧水,問道:“已恢復(fù)了四五成凌前輩剛才分明已經(jīng)…身受重傷?怎么會。。。”
凌若風(fēng)哈哈一笑,道:“老夫怎么會恢復(fù)的如此之快,對嗎?那得依仗六少爺?shù)恼鏆饽孓D(zhuǎn)神功。其實少爺在破掉三才一氣的同時,已將自身的真氣以‘逆轉(zhuǎn)神功’傳到我三人身上?!?/p>
“少爺,老奴殘軀一介,賤命一條,實在不值得你耗費那么多的真氣?!?/p>
說著又朝著凌東寒鞠了鞠躬。
凌東凡道:“風(fēng)叔,你這話見外了,我凌云窟骨肉相連,生死與共,區(qū)區(qū)真氣又算得了什么?!?/p>
廖風(fēng)承覺得今日所見所聞已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那‘凌空飛渡’和‘真氣逆轉(zhuǎn)’兩種神功絕技,之前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不曾想今日卻能夠一睹真容。
他頓時對凌云窟的敬仰和向往之情,又濃烈了幾分。
就在廖風(fēng)承發(fā)愣之際,忽見西北方向風(fēng)聲大作。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前后四排,共計十二匹駿馬踏著白雪,從一座峽谷之中迅疾飛了出來。
不過轉(zhuǎn)眼之間,十二騎已齊頭并進,立在五人不遠處的亂石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