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劍握起上官靈兒的玉手,哭道:“小姐,你別這樣!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你讓奴婢怎么活。”
就在這時,只聽樓下傳來一女子聲音,說道:“啟稟小姐,少爺求見!”
竹劍先是一愣,然后吼道:“不見,讓他滾蛋!”
只見上官靈兒的嬌軀輕輕動了動,微微搖頭。
竹劍見狀微微一喜,道:“小姐,你的意思是要見他嗎?”
上官靈兒輕輕點(diǎn)頭。
竹劍朝著樓下喊道:“你等會!你去告訴他,就說小姐此刻正在沐浴更衣,讓他稍等片刻。”
樓下那聲音機(jī)械回稟道:“是!”
在梅花小筑的外院,除了一望無際的梅林之外,竟毫無生氣,就連那守門的侍女也如冰雕般靜立不動,這與東辰的活潑開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無聊至極,只能呆呆地望著窗外的梅林,心中思緒萬千。
一時間,往事歷歷在目,尤其是他與蕭凌——如今的圣女上官靈兒相遇、相知以及歷經(jīng)患難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
他始終無法理解,那個曾經(jīng)天真爛漫、純潔無瑕的蕭凌,怎么就變成現(xiàn)如今這個心機(jī)深沉、德行有缺的上官靈兒。
他能夠理解圣女招親大會或許并非她本意,但他不理解的是,她明明鐘情于肖碧痕,為何還要讓人在大會上幫助自己作弊,戲弄于人。
莫非……一直都是他看錯了她?
之前他所見到的心思單純、潔白無瑕只是表象,游走于形形色色的男人之間才是她的本性?
還是她著有什么不為人知的苦衷?
可是那件藍(lán)色夾襖分明就是他親手送給她的禮物,這也說明天字一號包間的那人分明就是她,這又作何解釋?
還是說,她想與肖碧痕雙宿雙棲是真,想與凌云窟結(jié)親也是真。
只不過,她與肖碧痕之間是真愛,而與自己之間不過是政治需求、利益的結(jié)合?
東辰瞧了瞧即將下沉的月色,猛然發(fā)覺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又過去了一個多時辰,他不禁有些氣惱起來,招了招手,喚來侍女,說道:“勞煩你幫我問一問你們家小姐,看她什么時候才能梳洗完畢?”
侍女躬身行了一禮,道:“是!”
過了片刻,那侍女去而復(fù)返,回稟道:“少爺請再稍等片刻,我家小姐說她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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