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說間,忽見一男一女一對璧人,推開殿門,徑直走了進來。
男的豐神俊朗,女的光彩照人。
上官靈兒道:“好羨慕他們,光是走到一起都是如此的般配呢。”
東辰笑道:“有甚可羨慕的,這世上般配的人多了。再說,容貌上的般配只是最低層次上的般配,就如那鏡中花,水中月,無法長久。”
“只有靈魂上的般配,才是最深層次上的般配,也是真正的旗鼓相當(dāng),猶如高山大海,孜孜不悔,亦經(jīng)久不衰。”
上官靈兒笑道:“就如。。。你和那位漂亮姐姐一樣”
東辰微微一愣,笑道:“當(dāng)然。。。不是。”
二人正斗嘴間,只見那一雙璧人已走到了岳衡山面前,雙雙向岳衡山行了一禮,道:“爹爹有禮了。”
岳衡山笑吟吟的擺了擺手,道:“名兒,雁兒,無需多禮。”
少年道:“爹爹,聽說您已找到替身之人,此事孩兒堅決不同意。”
岳衡山笑道:“不錯,那二位少俠來歷不凡,必能助你二人度過此劫。”
少年抬眼一瞧東辰二人時,驚呼道:“凌兄?怎會。。。是你二人?你二人換了行裝,又洗去了臉上污漬,小弟一時半會兒竟未認出來,真是慚愧得很。”
東辰拱手行了一禮,笑道:“岳兄,這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士別一日,一切可好?”
原來這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東辰昨日在藏暮山下,雪廬之中,遇到的岳爭名和廖風(fēng)雁二人。
岳爭名回了一禮,道:“多謝凌兄牽掛,小弟已無恙了。還請凌兄稍等片刻,等我向家父稟明此事,再與凌兄一醉方休。凌兄劍術(shù)通神,小弟正想請教。”
廖風(fēng)雁啐了一口,小聲道:“真是個武癡。兩位恩人蒞臨鄙莊,我們應(yīng)該先好好招待才是。”
她雖有些許責(zé)備之意,但滿眼柔情似水。
岳爭名摸了摸頭,笑道:“是是是,嫂嫂教訓(xùn)的極是。你瞧我一高興,竟有些忘乎所以了。”
廖風(fēng)雁走上前向東辰和上官靈兒微微一福,禮道:“二位恩人有禮了,昨日援手之情,姐姐感激不盡,正愁著無法報答,誰知今日竟有緣重聚,姐姐喜不勝收。”
上官靈兒嘻嘻一笑,道:“廖姐姐,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你又何須記在心上。”
廖風(fēng)雁笑道:“于你二人而言,也許只是舉手之勞,但于我名弟而言,卻是救命大恩。昨日若無二位恩人出手,酒肆風(fēng)波恐怕無法善了,我二人又豈能安全返回飛劍山莊。”
她轉(zhuǎn)身向岳衡山躬身一禮,道:“爹爹,孩兒想在這莊上宴請兩位恩人,還請爹爹準(zhǔn)許。”
岳衡山笑吟吟道:“雁兒,那太客氣啦。你也是這飛劍山莊的主人,無需向我請示,自己做主便好。”
廖風(fēng)雁又是一禮,道:“是。”
她看向上官靈兒,笑道:“靈兒妹妹,你要不要和姐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