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暖和,還有點香。”林凡扯著嘴角,臉上的喜色藏也藏不住。
“師弟,衣服可還合身,這可是最后一件了,誰知道你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這些人不惜對自己使用這些把戲,也不希望自己再多說了,是因為什么?
若是他們真是真心待自己的,又何必如此做派?
小輩們都走后,云鄉(xiāng)子拉著萬壽道人又喝了會酒,剛才看著這些年輕人,云鄉(xiāng)子就回想起他們同樣年輕的時候,那時候他們的師父也還在。
他和萬壽道人說了許多過去的事情,感慨歲月怎么是如此無情。
時間過去許久,云鄉(xiāng)子帶著一臉的紅霞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和林凡那個被精心布置過的屋子不同,云鄉(xiāng)子的房子就是一個儲物室,橫七豎八的雜物里,勉強擺了一張床。
逼仄的小屋只有一個小窗,卻被箱子堵死,月光進不來,所以屋子幾乎是全黑的。
云鄉(xiāng)子打了個酒嗝,推門進了自己的屋子。
黑暗中有個影子已經(jīng)等在里面,云鄉(xiāng)子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一冰。
“呵,師侄偷人東西可不好。”狗皮道士不慌不忙,對著影子說道。
林凡的冷臉從黑暗中顯出來,他手上拿著狗皮道士那把落在屋里的鐵劍。
“別亂動,出聲的話就抹了你的脖子。”
“好好好,師侄啊,你想找我聊天,我一定知無不答,這又是何必呢?”云鄉(xiāng)子壓低聲音,配合著林凡。
“那你說說吧,大力丸是怎么回事,這靈龍觀又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林凡的聲音有些顫抖。
“哎,師侄你這就問錯人了,你才是靈龍觀的內(nèi)門關(guān)門弟子,我雖說是師叔,其實就是個外人,你問我合適嗎?”狗皮道士一如既往的顧左右言他。
“別他媽給我扯這些,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林凡語氣不善。
“那你問你師父去啊,他肯定比我知道的多,把劍架他脖子上去啊!”狗皮道士提高了一份音量道。
林凡不語,鐵劍在狗皮道士的脖子上輕輕一蹭,很快劃開一條小口子,一條血線順著刀刃流下。
“哎呦,疼,師侄啊,哎呦,不是,你來真的啊。你是不是覺得師兄是好人,我是壞人,所以怎么對我都不會良心不安。”狗皮道士一邊喊疼,一邊叫喚道。
“哎,你可不能這樣,我確實嘴臭了點,可是你比我只多不少,咱們要是真算算,還是你虧欠我的嘞!”狗皮道士不論怎么說,林凡都不理他,只把劍刃一點點壓進。
“好了!好了!怎么動不動就要動刀子呢,你一個出家人,能不能講講道理。再說了,動鐵器、見血,這些都會影響修行的,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林凡被他說的心里煩躁,沒有鎮(zhèn)魂珠的幫助,他的心態(tài)其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沉穩(wěn)。
總是在鎮(zhèn)魂珠的幫助下保持冷靜,讓林凡有些錯估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這狗皮道士又是個鬼主意層出不窮的,時間越長,林凡越是不禁緊張起來。
忽然他察覺到了不對勁,鐵劍和狗皮道士的皮膚牢牢貼住,哪怕林凡現(xiàn)在只是手輕輕抖一下,都能切出個口子來。
“狗皮道士,你怎么比之前矮了一些?你想干嘛!別耍這些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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