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常義看著孫三娘眼中那從未有過的光芒,又好像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妻子的影子,緩緩地放下了手,“好,可是我最多只能保證自己不說,其它人我可管不了。”
孫三娘收起了那副堅毅的表情,掛上了平時的媚容,輕輕挽上蘇常義的手,“常義叔,捕頭大人不是叫我們去集合嗎?去晚了可要挨罰的,我們快走吧。”
蘇常義可是對妻子忠心不二的人,正想要甩開孫三娘的手,卻聽她媚聲道:“常義叔,你家幾個應該都藏好了吧?待會去了外面你就摟著我,當我是你的婆娘。”
“為何?”
“你聽奴家的就好”
蘇常義當然沒有去摟住孫三娘,不過也任由她摟著自己,柔軟輕盈的身體幾乎是掛在蘇常義還算結實的手臂上。
孫捕頭打了個哈欠,自己在衙門里睡得正香,就被縣太爺派了個莫名其妙的活,來這里找人。
他還并不太清楚前因后果,李曲婉醒過來之后,馬上派人送了一封信去衙門。至于李家這邊,七位大人莫名其妙的一齊失蹤,只留下一地血漬。李家哪有精力顧其他的,正在奮力剿滅沖入自家的害獸。他們也嘗試過重新捕捉他們,可是這些害獸一個個都像是奔著zisha去的,哪怕付出幾倍代價抓住一個也再也馴服不了。沒有黑龍的壓制,這些比野獸還兇的東西根本沒辦法降服。
衙門這邊當然早知道李家出事,可是火沒燒到的自己身上,縣太爺一個人也沒派。甚至害獸沖進縣城的時候,除了死了幾個守門的,就沒人出來攔一下。三一觀那邊也是得了信之后,就當什么都不知道。這些人平時有肉吃得時候都是一桌上的兄弟,一旦有人出事,都是躲得遠遠的,生怕火燒到自己身上。
不過新太縣的孫縣令看了李曲婉的信之后,思量了一會,李家那邊的爛攤子他不想參與,不過若是只是抓捕幾個趁機越獄的小賊,倒是舉手之勞。而且這樣一來,李家以后也就不能說他沒幫忙了。于是他按李曲婉信中的推測,分了兩班捕快,讓兩個捕頭領著,一班去shi地找,一班去城外扎營的商隊找。
孫捕頭就是負責shi地這一邊的,他收攏了自己搜索的隊伍,冷眼看著聚集過來的shi地人。
孫三娘家距離遠,而且蘇常義是在這邊得了信又趕了個來回,他們兩人幾乎是最后到的。
孫捕頭看著這兩人黏在一起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對著兩人喝道:“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給我過來!”
孫三娘依依不舍地松開蘇常義,朝著孫捕頭盈盈施了一禮,“官爺,實在對不住,我和相公在家里忙著辦正事,一時沒聽到官爺召喚。”
孫捕頭不爽地嘖了一聲,“辦正事?大半夜的有什么正事可辦。罷了,你們可有見過幾個受傷的人?”
說著孫捕頭把林凡幾人大概地衣著都說一遍,這些都是李曲婉在信中簡單寫得,并沒有畫像。若是只有一人,那確實很難憑此確定,可是兩男一女,再加上一些衣著特點,只要見過都能記起來。
所有的shi地人都低頭不語。
特別是孫三娘頭低得格外低,她一身艷麗而廉價的衣服,在人群里格外顯眼。
孫捕頭一把揪住孫三娘的頭發,像是提小雞一樣把她提了起來。這么輕?孫捕頭可是風月場的老手,一下子就知道這娼婦肯定染了厲害的花柳,估摸著沒多久活頭了。
他湊近看了下她的臉,帶著蒜味的鼻息打在孫三娘的俏臉上,“長得倒是標志。”
長得好看,又整天穿這些衣服,說話自帶媚意,老道的孫捕頭一眼就看出孫三娘是干嘛的。更不用說,shi地女人,十個有九個都是干這個的,還剩一個還在喝奶,這甚至都不用猜。
孫捕頭戲謔地對著蘇常義說:“喂,兄弟,你婆娘接客的時候,你是什么滋味啊?”
蘇常義默默捏緊了拳頭一言不發。
孫捕頭手一按,讓孫三娘背對著自己跪下,抽出刀架在她脖子上。
本小章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容!
“我說的那幾人,你可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