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個身影從樓上落了下來,重重的砸到了一輛車上。
警車很快呼嘯而來,林耀然被逮捕時還在大吼大叫:
「是她先害我的,我欠了好多錢,她毀了我一輩子!」
「憑什么抓我,是她的錯啊!」
白溪命很大,從那么高摔下來卻還保住了一條命。
可事情鬧到了盛家父母耳朵里,他們一聲令下,盛大強立刻收回了對白溪的救助。
白溪腰椎以下粉碎性骨折,可她家一向重男輕女拒絕再給她進行治療。
反而提前將她接出了院。
據說很快就把她賣給了村里一個60多歲的老鰥夫。
此后,我再也沒有聽到過白溪的消息。
不過被白溪上了一課后,我再進行捐贈時只通過機構聯系,再也沒有和被捐贈人見過面。
寧媽媽經過幾年的治療,情緒穩定了許多,得知我和寧辰風在一起后,高興的像個孩子。
我和寧辰風每逢年節都會專門回一趟老宅,除了感謝當年的街坊,也是為了提醒自己不忘初心。
我絕不會因為少數人的黑暗,而否定多數人的光。
兩年后,我看著拿著孕檢報告滿醫院蹦跶的男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寧辰風小心翼翼地扶著我從醫院里走出來。
「桑桑,你累不累啊,要不然老公背你走吧?」
我笑著打了下他:「哪至于呢,我還得趕緊回公司開個會呢。」
寧辰風臉黑了:「什么會啊,就不能推到明天開?」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主要明天上午有個更重要的事得去辦。」
寧辰風疑惑的看著我,我笑著點他的額頭:
「傻子,得去領證啊,難道讓寶寶當私生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