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怕她被男孩糾纏,我又給班主任打去電話,將兩個人座位調(diào)開,又麻煩她多幫我照看白溪。
她曾說,自己從小被父母忽視,能夠碰到我這樣關心她的姐姐是天大的福氣。
可如今,因為一個林耀然,她自動把我們劃成了兩個陣營。
白溪的眼淚吧嗒吧嗒落在我的手背:「南星姐,阿耀是我的全部,你不要像之前那樣為難他好嗎?」
手里的咖啡紙杯被瞬間被我捏扁,白溪被嚇了一跳,怯生生地喊了句:「姐姐」
我走了兩步把杯子扔進垃圾桶,冷冷地說:「走了,衣服臟了。」
身后傳來白溪斷斷續(xù)續(xù)壓抑又委屈的哭聲。
我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從下個月開始,白溪的生活費停掉。」
死不悔改的戀愛腦,不配得到我的愛心。
03
回家的時候,林耀然正在做飯,襯衫領子解開兩顆,還騷包的戴著金絲眼鏡。
碎發(fā)貼在額前,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卻正好是我最喜歡的模樣。
那年公司人少,我親自去校招現(xiàn)場。
天氣太熱人也太多。
輪到林耀然時,他遞過來簡歷后,沒等我發(fā)問就急匆匆地跑走。
沒過一分鐘跑回來塞給我一瓶冰水:
「給老板干活也不能拼命啊,你中暑了知道嗎?」
我剛道了聲謝,哇的一下吐了出來。
林耀然迅速的拿來垃圾桶,拍著我的背小聲安慰:「不舒服盡管吐,我?guī)湍銚踝×恕!?/p>
后來他絲毫不嫌棄地幫我收拾殘局,把我一路背去了校醫(yī)室。
少年眼中的焦急情真意切。
我躺在病床上問他:「小朋友,你是提前知道我是公司老板嗎?」
「你簡歷很優(yōu)秀,犯不著為了進我這么個小公司這么費心。」
林耀然登時紅了臉,椅子吱呀一聲他扭頭就走。
我輕笑:「脾氣還挺大。」
沒一會兒他又折返回來:「給你去食堂打了份綠豆湯。」
我低頭,小口小口喝著綠豆湯。
林耀然期期艾艾地在旁邊晃悠了一會兒,磕磕巴巴地說:
「我真不知道你是老板。」
「但我,但我的確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