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年拉過他爸,扯到面前。
“你們誰敢,我女友公司隸屬于星辰,我爸可是星辰的經理。”
許父一聽就知道我為何將他開除,照著兒子的頭暴揍。
“我說老子工作為何沒了,都是你小子氣的,什么星辰經理,老子就是個部門經理,整個星辰都是秦家的。”
金寧不服氣,擋在最前面,誓要把許初年護到底。
“秦宴,我不求你和我復合,只求你再給我個機會,我相信有許初年在,公司一定能東山再起。”
連公司的員工都在紛紛搖頭,大家都不想被這二人拉下水。
有個員工起身表態。
“你們可別禍害公司了,沒有你們之前,公司的績效、獎金不斷,自打你們來了,公司一團糟,烏煙瘴氣。”
“可不是,白天你們眉目傳情,專找打掃間秀恩愛,晚上你們就在那張大床上打成一片。好多次我們回公司拿東西,路過樓下,都能看見你們窗邊交疊的身影。”
一個起義,就有無數的人起身。
連實習生李思思都看不過去。
“金總,你到底看上了這人渣什么,你問問公司里哪個漂亮的姑娘沒被許初年猥·褻過。我們只是不好找工作,忍受不說罷了。”
剛剛還義憤填膺,要機會的金寧聽到這里,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你說什么李思思,你再說一遍。”
“我有什么不敢說的,許初年除了和您之外,還和幾個女生溜到你辦公室的大床住過,我那日被派去找東西,都從監控里看到了。那幾個女生無奈下離職了,我留到現在就是為了揭發他。”
金寧有些氣餒,可依舊想為自己爭取。
“可最起碼我努力了,秦宴,你為何早知道卻不拉我一把。”
我看了眼之前談合作的會議室。
“你總說我不照顧你,不讓你開心,實則你睡下的夜里,是我一次次地幫你梳理著賬目,我早就發現了公司欠債的秘密,否則我為何帶著
300
萬上門來合作。”
“我給你個機會,開除許初年,你留下經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