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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初年嘚瑟到我跟前。
“我可是沒少聽說你啊,床上功夫差勁,好像有什么先天疾病一般,在家無所事事,全靠寧姐養(yǎng)是吧?”
身后一眾員工都綠了臉色。
“胡說八道什么呢?秦總家大業(yè)大,輪得到你說無所事事?”
我看著金寧。
“他說的是真的嗎?”
金寧朝我擠眉弄眼。
“是啊,他說的不錯(cuò)啊。”
我不懂,為了一個(gè)總助,金寧可以將我貶低到塵埃里。
任由我被人如此嘲笑,我對上金寧的眼睛問道。
“金總,你的男友說你不在乎合作,甚至他床上一句話就能定結(jié)果,也是真的?”
“他還說不需要三百萬的投資,就算是千萬的也是他張嘴一句話的事。都是真的?”
金寧騎虎難下,這會(huì)想要辯駁也是無法。
只能順著許初年的話應(yīng)承。
“是啊,我們公司,都是我男友說了算。”
許初年聽得滿意,當(dāng)著我們的面,一口親上女友。
他不在乎眾人的眼光,甚至伸出舌頭,唇齒拉絲。
金寧臉漲得通紅,不斷地后退。
末了她心虛地看著我,拼命地?fù)u著頭。
“金寧,你若還是維護(hù)他的面子,我們就分手。”
“秦宴,過后我再和你解釋,先給我個(gè)面子。”
她有些慌張,但依舊不想駁了許初年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