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寧憋著悶氣,甩我臉色。
“又是錢,你就知道錢,只有許初年才知道叫我開心。”
“那就有骨氣點,自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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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來,別伸手朝我要。”
關門的時候,金寧在我身后歇斯底里地叫嚷,每一句都是對我付出的否定。
不知是誰把她從大學校園里帶到了社會上,不經(jīng)風雨就坐上了經(jīng)理的位置。
分開以后,我將家里和她有關的一切都清了出去。
這清理的過程中,我沒少發(fā)現(xiàn)許初年的影子。
他的襯衫、他的帽子,甚至他的襪子。
果然如他所說,他確實在床上很有一套。
我忙得太多,沒注意到家里的城墻被人撬掉一個墻角。
我放棄了不停地應酬,放慢生活的速度,慢慢地也享受起生活來。
開始我還總在直播間里看見金寧和許初年直播。
許初年賣力地演唱,金寧負責講解。
等大家打算下單,發(fā)現(xiàn)這是家軟件公司后,才啼笑皆非。
紛紛吐槽,這年頭生意不好做,竟然連程序員都做直播賣笑了。
曾經(jīng)我偷偷介紹給金寧公司的客戶,也覺得公司信譽有問題,終止了合作。
一次直播里,因為彈幕上不斷的惡意評論,許初年當場發(fā)了飆。
他在直播間里怒噴。
“誰說我靠女人的,都是她靠我好么?”
“你們哪只眼睛看見我是被包養(yǎng)的?”
彈幕上討論金寧衣著的不在少數(shù),她臉憋得通紅,不敢解釋。
許初年不斷地懟著網(wǎng)友,倒是讓直播間人數(shù)飆升。
只是第二日,直播間就被徹底關閉了。
公司沒了現(xiàn)金流,一片愁云慘淡。
金寧再一次深夜打來了電話。
“秦宴,求你幫忙,我在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