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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撞破和手下調(diào)·情,金寧本能地要發(fā)怒。
定睛看到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秦宴,你怎么在這?”
許初年出來拱火。
“就是他,來咱公司砸場子,一邊說自己是來合作的,一邊聲稱是你男友。我看他打算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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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還想忍氣吞聲算了,誰曾想他竟然想打我。”
身后幾個下屬也跟了過來,看見金寧辦公室里的大床,集體沉默不語。
一個心直口快地發(fā)出了疑問。
“這金總不是咱們秦總女友么,這和下屬搞的哪一出這是?”
金寧有些臉紅,左右看看半晌沒說話。
這張床還是我們主臥的那個。
她總說這個睡著舒服。
前些日子,她說床壞了,給家里新置辦了一張。
我沒料到,這張舊的竟被放在了辦公室里。
床靠在窗邊,可以想象平日里她晚回家的日子,興許就是和許初年躺在一起。
心里一陣惡心,但還是選擇相信女友。
“金寧,你的手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敢說自己是老板的男友?”
金寧回過神來,拉住我快速往外走。
許初年倒是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