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一處較為空曠的場地,這里已然聚集了不少人,氣氛緊張得如同即將斷裂的弓弦。
眼前的場景,正是如同電影中那般經典的一幕:斧頭幫老大琛哥,一臉囂張跋扈地站在一個已經倒地不起的人身旁。
琛哥手中的斧頭還在不斷地滴著鮮血,那殷紅的血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匯聚成一小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琛哥的臉上掛著殘忍而得意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張狂與不屑,仿佛他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而在他的對面,一個女人正驚恐地看著他,身體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般瑟瑟發抖,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
琛哥似乎并不打算放過這個已經陷入絕望的女人,他緩緩舉起手中的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女人緩緩轉身的后背,臉上露出猙獰而扭曲的表情,仿佛在欣賞著女人的恐懼。
就在他即將扣動扳機,結束女人生命的千鈞一發之際,只見袁意的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閃,瞬間消失在蘇木的身旁。
眨眼之間,她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在女人的面前。
袁意迅速而果斷地抬起手臂,此時,紅后為她精心打造的手環閃爍出一層淡淡的藍色光芒,那光芒如同深邃的海洋,神秘而強大。
光芒迅速凝聚,瞬間形成一道無形的盾牌,穩穩地擋在了女人的身前,如同堅不可摧的堡壘。
只聽“砰”
的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子彈如同脫韁的野馬般射向盾牌,然而,在盾牌的阻擋下,子彈瞬間被彈開,在地面上濺起一串耀眼的火花,仿佛是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發出的憤怒咆哮。
看到袁意已然卷入這場紛爭之中,蘇木當機立斷,示意阿諾將車開到人群的正中央。
阿諾駕駛著車輛,如同勇猛無畏的犀牛,毫不畏懼地沖進了人群之中。
車輛穩穩停下后,蘇木從容不迫地推開車門,在眾人驚愕不已的目光中,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下了車。
他目光堅定地直視著琛哥和站在琛哥身旁的斧頭幫師爺,聲音如同洪鐘般洪亮而威嚴地說道:“你sharen家老大也就罷了,怎么連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女人都不放過?剛剛還假惺惺地說放過人家,結果一轉眼就出爾反爾,你是不是大煙抽得太多,把腦子都抽糊涂了?”
蘇木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了琛哥的心上。
琛哥先是一愣,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隨后,他的臉色變得扭曲而猙獰,怒極反笑起來。
他惡狠狠地盯著蘇木,眼中仿佛要噴出熊熊火焰,大聲地吼道:“我斧頭幫辦事向來如此,輪得到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來插手?我勸你別多管閑事,這整個港島,警察局的人都不敢過問我們斧頭幫的事。
識相的話,馬上給老子道歉!
那個女人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把女人留下,你還能保住一條狗命,今天晚上……”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蘇木那如同寒冰般冰冷刺骨的眼神硬生生地打斷。
然而,此時的琛哥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踏入了極度危險的境地。
蘇木抬手制止了正要如猛虎般沖上前的阿諾,然后,他的身形如同一道黑色的疾風,瞬間沖向琛哥。
他伸出手,那手如同鋼鐵鑄就的鐵鉗一般,死死地掐住琛哥的脖子。
緊接著,他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緊繃,用盡全身力氣,一點點將琛哥提了起來。
琛哥雙腳瞬間離地,身體開始拼命地掙扎,他的雙手如同瘋狂的野獸,用力地掰著蘇木的手,試圖掙脫這如同死神之手的鉗制。
他的臉色因為呼吸困難而逐漸變得通紅,如同熟透的番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里面充滿了驚恐、憤怒與不甘的復雜神色,仿佛在向世界訴說著他的不甘心就這樣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