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緊了他的衣擺,學著電視上那樣,解開他的扣子,主動吻了上去。
嘴唇碰到的瞬間,他推開了我,聲音沙啞:“夠了,你走吧?!?/p>
我愣了幾秒,他呼吸急促,把我關在了門外。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寢室。
整個人暈乎乎的,只想好好睡一覺。
他沒有主動找過我,我也礙于那天的尷尬沒有找他。
我們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聯(lián)系對方。
回過神來,我努力地學習,在其他的時間里接了新的學生。
用著自己努力賺來的錢,我心里無比踏實。
這些日子,我長肉了,長到了九十斤。
舍友們一臉欣慰,都說要繼續(xù)投喂我。
除了他,我最感謝的就是我的舍友們。
是她們在我即將墜入深淵的時候,用盡全力拉了我一把。
又到周五,我弟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
第五次鈴聲響起,我調整呼吸,接通了來電。
我弟不耐煩的聲音從話筒那頭傳過來。
“許樂,你到底在干嘛?手機不用就丟了?!?/p>
我找了個借口,說充電沒聽到,問他要做什么。
他這才想起來,“哦,媽她昨天摔傷了,挺嚴重的,現(xiàn)在在醫(yī)院呢,大姨讓你趕緊過去一趟?!?/p>
“那你呢?”
話筒那頭傳來了游戲的音效,他沒好氣地開口。
“我什么?我哪有空!這周末我還要陪小雪去看電影呢,得了,話我傳到了,你愛去不去!”
沒等我回話,那頭已經(jīng)成了忙音。
我內心的天平又開始傾斜。
主動去尋求了舍友們的意見,她們互相對視了一眼,讓我聽從自己內心的聲音。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頂著巨大的黑眼圈看著天空泛起了魚肚白。
糾結了好久,我把我媽從黑名單里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