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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擠壓后,周圍的交警就迅速察覺到了狀況,將人群疏散,岳之昂也終于被拉了起來。
拖著一身青紫回到家時已經(jīng)將近凌晨了。
“你鬧脾氣也要有個限度,你知道幾點了嗎?一個人在外面多危險?”
剛進(jìn)門蘇向月就擰著眉毛坐在沙發(fā)上。
岳之昂渾身都在痛,早就沒了說話的力氣,徑直回了臥室。
蘇向月見他對自己越來越冷漠的樣子心里也來了火,沖進(jìn)了臥室攥緊他的手腕。
“你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了?我知道你最近有點委屈,可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不失去你!”
岳之昂掙脫了兩下,無奈的看著蘇向月。
“我不愛你了,蘇向月。”
聽到他的這句話,蘇向月的表情有點扭曲,隨后忽然想通了似的嗤笑了下。
“你怎么可能不愛我,我們經(jīng)歷了那么多你說不愛就不愛了?我不信。”
岳之昂不想再解釋,他馬上就可以離開了,不想再多生事端。
第二天,蘇向月就著急的把岳之昂從床上拉了起來。
“羽梟做了個夢,夢到孩子沒了,找了大師算了一下需要特殊命格的人為孩子祈福。”
想也不用想,這個特殊命格的人剛好是自己。
一路開到山腳下,天空中已經(jīng)飄起了雪花。
蘇羽梟站在臺階上笑著,“之昂哥真的麻煩你了,大師說必須要跪著爬上這臺階,走一步一磕頭心才誠呢。”
岳之昂一眼就看到了蘇羽梟脖子上掛著的紅色護(hù)身符。
那是小時候天天住院爺爺求來的。
蘇向月跟家里抗衡時生病,岳之昂就給她戴在了脖子上。
“你怎么能把我的東西給她?你明知道那對于我來說是什么!”
“我懷孕了以后羽梟照顧我身體總是不好,我才給他的,都是為了孩子,你不要那么小氣。”蘇向月不以為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