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前一直負責蘇先生費用的白先生那邊好像好像中斷了所有對接和授權我們聯系不上白先生的特助審批卡住了」
轟的一聲。
最后一絲希望,被徹底碾碎。
中斷了所有對接和授權
白棲遲。
為了沈若綿和她肚子里那個可能存在的雛鳥。
他斷了我爸的救命藥。
像前世一樣。
不,甚至比前世更早。
「求求你們再想想辦法,藥,給我藥!錢我有!八十萬!全給你們!求求你們救我爸爸」
我語無倫次,對著手機嘶喊,涕淚橫流。
「蘇小姐我們真的盡力了沒有授權,藥庫那邊不放藥我們」
手機從手中滑落,啪嗒一聲掉在地毯上。
護士后面說了什么,我聽不見了。
世界只剩下尖銳的耳鳴。
眼前陣陣發黑。
我像個瘋子一樣撲到門邊,用盡全身力氣砸門。
「開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要去醫院!我爸要死了!放我出去啊!」
「白棲遲!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開門!」
拳頭砸在厚重的實木門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骨頭碎裂般的疼痛傳來。
我毫無知覺。
喉嚨喊破了,發出絕望的嘶鳴。
門外,死一般的寂靜。
沒有回應。
沒有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