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而來的就是商業上的順水推舟、場面上的心照不宣和生意上的逢場作戲。
剛開始他還會請柯助理幫他掩飾,后來就變成肆無忌憚了。
我還清晰地記得,我第一次因為這種事情跟他爭吵時,他那張略顯緊張又慌亂的臉。
他拼命跟我道歉,說真的是身不由己,在那種場合下不想顯得那么不合群。
事后我沒再說什么,可是他心里一直過不去。
給我送了很多首飾,又送了很多包,最后又給我買了一輛車。
3、
鐘以南來的很快。
身后跟著亦步亦趨的柯助理。
進門看到我在,他臉色稍霽,可又在看到地上打包好的大大小小的包裹時變了臉色。
“你到底又在鬧什么?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每天把時間花費在我身上?關注一下你自己不可以嗎?”
“你可以跟你的好姐妹們一起,每天做美容做運動,去打卡新開的餐館,或者去購物都沒問題。我現在掙的每一分錢,都有你的一半,你放心花好了,我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否則那就是我鐘以南不夠男人。”
我打斷他喋喋不休地抱怨:”你一直都很男人,給的也夠多了,我現在只想跟你離婚。”
他還是很冷靜:“這次結婚登記是你要求的,日子是你挑的,不肯辦婚禮也是你單方面決定的,請問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我沒什么不滿意,就是想折騰一下你,你讓我難受了這么好幾年,我折騰你十天半個月不可以嗎?”
鐘以南深吸了一口氣:“這世界上還能這么氣我的只有你一個人了。我不同意離婚,我以為這件事情我們已經達成共識了,在一起這么多年,這也是我對你的交代。別再恃寵而驕了,我真的不會每次都這么容忍你。”
他給我的交代是婚姻、是錢、是資源,唯獨沒有愛。
其實我早就明白這一點,領證也不過是讓自己死心而已。
婚姻的墳墓,我親手為自己挖掘過,埋葬的是我所有的過往、所有關于愛情的期待和想象、和曾經最愛的那個人。
“所以紫金那邊你不打算給我個解釋嗎?”
他聽到這里忽然笑了一聲:“你不都知道了嗎?你現在比狗仔都專業,我真的很好奇,你當初非要學攝影就是為了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