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發現,凌亂的被間躺著一個渾身赤o的beta男人。男人滿身都是斑駁曖昧的青紫痕跡,股間被人蹂躪得不成樣子,紅腫的xue口充了血,合都合不攏。斑斑點點的jg液從xue里汨汨而出,滴落在男人身下的chuang單上。
alpha嫌惡道:“裝出那副貞潔烈女的樣子給誰看?還不是個給錢就能上的婊子?!?/p>
凌落呼吸急促,頭埋在被子里,沒有出聲。
祝珩又道:“我剛剛開始接手公司,被父親發現包養情人不好。過段時間我會給你弄個房子,這一陣就只能在酒店里了。昨晚準備的套不夠,下次記得買多點。”
見凌落不語,他也懶得理會,把錢扔下之后便出了門。剛出了電梯,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又停住了。
祝珩心道,還是謹慎一點好,于是便在附近找了家藥店,買了幾瓶藥,又折返了回去。
藥店店員見他是個alpha,又只說拿一瓶避孕的藥,便以為是給自己的oga吃,于是拿了qiang效避孕的。
那個牌子對身體傷害極大,只是那時的祝珩不在意也不關注,他回了酒店,在凌落驚恐的目光里把藥扔在他身上,并親眼看著他吃下去,冷漠的目光里毫無憐憫。
從回憶里抽回神,無數錯亂的回憶擠壓得他頭痛欲裂,無法呼吸??勺g窀緹o暇顧及這些,他雙目漲紅,狀似瘋狂地翻找著小小的柜子,這個成日里靜靜站在他枕邊卻又從未引起過他注意的柜子。
祝珩捂著太陽xue繼續往下翻,直到打開最底下的抽屜,里面是滿滿一抽屜的糖紙。各色各彩被展平,分沓存放,擺放的整齊,正如凌落一絲不茍的性子。
紅色、huang色、橙色、藍色,流光溢彩的主色調背后,幾乎每一張上都或多或少的有白色粉末的殘留。祝珩每拿起一摞,便覺得心頭更沉重幾分。
生理上的疼痛已算不得什么,薄薄的糖紙化作了最尖利的刃,凌遲得祝珩千瘡百孔。
把所有的糖紙翻出來,里面擺了滿滿一抽屜吃完的空藥盒。那個抽屜里是滿滿一抽屜的空瓶子,難以想象,八年里,他到底吃了多少。
當年他無情地對凌落撂下一句“別懷孕了,讓我難做?!保杪渎犜捔耍宦牼褪钦四?。他以為凌落是不易懷孕的體質,因此每次都內she的心安理得,卻不知道凌落每次清理的時候多么困難,每一次都吃那種對身體傷害極大的避孕藥時是怎樣的決絕斷然。
凌落把毒藥磨成粉末,做成糖霜,掛在最甜蜜的糖果身上,可改變不了什么,毒藥終究是毒藥。
只是最后發作,剜的是祝珩自己的心。
他疼得嘔了血。祝珩痛苦地捂住頭,跪倒在地,發出慘烈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