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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防線即將崩塌、要發出怒吼之時,一片嘈雜聲中,我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嗒、嗒、嗒、嗒——
腳步聲停止,有一人走進了輿論的暴風眼中,是杜萊優。
“你們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按成果剛才說的去執行。”
“憑什么。”肖嘉敏無畏無懼地說道。
這下子杜萊優該是要怒了。
“”說著,杜萊優走下后門,把應急開關打開,推開了門。“誰要走請便,不然別在這里吵吵嚷嚷,吵得我心煩。”
沒人敢動。杜萊優又說:“帶頭起哄的那個,對,就是你,。”
事情算是平息了,但這并非我所愿。我不想讓別人幫我出頭,這樣只是轉移了傷害。讓杜萊優和漁子霏成為惡人、受到傷害,我感到自責和難受,都怪我表達能力不足,沒有充分闡明各方面的利害得失。
出發去圖書館之前,我叫人把一件女式上衣丟了下來,又把衣服交給杜萊優,讓她待會找地方換上。皮卡車只有兩個座,我窩在車斗里。
。他們此時應該還在討論吧,甚至會質疑為什么我們三個就能離開隊伍。
這當然不是特權也不是私心,即便是由我來安排,去的仍是我們三個。一方面,從駕駛者角度出發,并無他選。另一方面,我們這十六人中女性居多,能有自我保護能力的卻很少。剛才杜萊優在剪她的衣服時,我看見她褲兜里揣著的槍,之前據她說,還留有兩發,那自然不用操心她;而漁子霏也能很好地保護自己,并不需要男性的格外保護,所以也不需要操心。換言之,只要我不拖后腿,不用太擔心被人偷襲或襲擊,因而我們三人組成的隊伍有條件脫離集體一陣子。若是組合一支隊伍專為洗澡而去也是可以的,但為此要承擔的風險太大,不是能不能的問題,是值不值得的問題,我認為為一次洗澡不值得。
皮卡車平安到達目的地。下車后我見杜萊優的衣服已經換過,便不由自主地看了幾眼。她注意到我看她,笑瞇瞇地說道:“哎呀哎呀,。”
“不是,我……”
突然,她又話鋒一轉:““……?”
可能是今天沒正經吃過幾頓飯,對于杜萊優說的話我竟一時消化不來。
“又在說悄悄話。”漁子霏表情嫌棄地一把拉開我,“快去拿鑰匙過來。”
“好咧。”
不知不覺就到了。
。把車停好,剛下車我就聽到第一輛大巴車上的人又在議論我,因為這輛大巴車的車窗沒剩幾個,所以聽得挺清楚。但是想起剛才杜萊優說的話,我就釋懷了。同樣聽得到他們說話的杜萊優和漁子霏一同看向我,沒有任何緣由,我們三人相視而笑,然后一起抬頭挺xiong地走進大巴車里。
“商量好輪班值夜的人員了嗎?”我說。不知為何,我自信了許多。
“商量好了,你和杜萊優被安排在這一班。”肖嘉敏冷冷地說道。
最好四人一組,采取輪流的方式去前面的綠化帶解決,對咯,事前必須通報給大家。當然,誰要是不怕被外來人捉走也可以什么時候去就什么時候去。”
剛說完,就聽到有人暗地里悄悄地說了一句“連上廁所都要管”,聽到這話我意識到自己確實管太多了,就沒再交代其他事情。
輕手輕腳地從逃生窗伸頭進去查看,才知原來是曉霞解除了僵直的狀態,恢復了意識,嘴里正說著話。
說的什么沒聽清,或者換種說法:曉霞說的話連不成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