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這樣的捉弄,有些生氣,便走開了。走到收銀臺這邊,看見貨架上有肉松蛋糕,心里狂喜,拿起其中一盒看起來最飽滿的,想要打開,卻被馮麗娜搶了過去。
“你手受傷了,我幫你。”
我很不情愿地點點頭。
“吶。”
我接過。
“疼嗎?”她問。
“還好吧,時不時地會疼一下。”
“你真厲害!傷成這樣都能把外面那人俘獲。”
說著,她雙手抱膝蹲了下去。
我很自然地往下望了她一眼,發現她zouguang了,趕緊移開視線。馮麗娜對男人可真不設防啊。她這件櫻花粉v領小吊帶,從正面看只覺得衣服很透,但從上往下看可就不止透了,還出現“空杯”了。
“腳上的傷很嚴重吧,有沒有縫針?”
她說著還想用手撫摸我的傷口。我的心思都在剛才那一眼,竟忘記躲開。這要被錢建峰撞見可不太好呀。
“嗯?”
她是要我回答剛才的問題。
“縫了十多針吧,沒有具體數。”我結巴地回答。
“你哪來的針線。”
我拍了拍身后的背包。
“小塘醫院里找來的針線。”
馮麗娜可算是站起來了,她兩眼發光地說:“哇,你可太牛啦。之前怎么……看來在生死面前才能看清楚一個人的真面目。”
她最后那句話是看著門外說的。
恰巧這時,錢建峰出現在門口,也不知道他聽不聽得見。
“世界都大亂了,法律什么的通通見鬼了,那還綁著他干嘛,還綁得花里胡哨的,我看直接殺了得了。”錢建峰平白無故地大吼了一番。
“啊……這個。”
你行你上,我心里說。
“成果,你打算一直留在學校里?其他人都外出了吧,難道你不想去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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