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咬我。”
“因為你壞蛋。”
說完她視線往后移。我視線也跟著移動。意識到是自己的雙手不安分,我立馬送開手向后跳開,羞恥感讓我漲紅了臉。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連忙解釋。
真是糟糕透了,本以為對男女之事已失去興趣,卻不承想會落這般失態(tài),而且還不自知。
“猥瑣。”
“對不起。”
“轉(zhuǎn)過去。”
“哦。”
“背我。”
“哈?……不背,胖死了。”
“快點,我那個來了,不能碰水。”
“上來吧。”
杜萊優(yōu)像只蜥蜴一樣爬上我的后背,我很自然地托住她的大腿,她卻突然一臉壞笑地說道:
“別摸我屁股。”
“我……我沒摸你屁股啊。”
頓時又是一陣臉紅耳赤。心想今兒是怎么一回事,竟是渾身瘙癢相當(dāng)不自在,心如小鹿亂撞,像是要跳出天際。
杜萊優(yōu)咯咯地輕笑起來,歡騰得像只猴子。原來剛剛是在捉弄我。
我不服輸?shù)鼗亓司洹靶δ忝谩保S后又嚴肅起來。
“下次可不允許亂跑了,你看水位都快到我腰了,萬一回不來怎么辦。”
杜萊優(yōu)收緊她的雙臂,臉貼著我的頭,“我沒有亂跑。覃達聰帶回來的不只有炸藥,還有信號接收器,我問他能不能將炸彈制作成定時的或是遙控的,他說遙控沒有問題,但要制作成定時的需要一樣工具打開信號接收器,進行重新設(shè)定,這件工具他之前在圖書館后面的大巴車后勤保障室里好像看到過。我怕水流會沖走這件工具,想著趁水位沒上漲之前開車把工具取回來。呂美娟見我要去圖書館,提議順便將曉霞安葬在圖書館左邊的植樹坡上。植樹節(jié)的時候那里新種了一大片紅木棉,呂美娟說曉霞生前曾幻想過艷紅的木棉花開滿枝頭的盛景,那里地勢也高,安葬在那最合適不過。本來打算叫上你一起,你倒好,人影都不見。”
“呂美娟沒說什么。”
“她要說什么?”
“呃……她不都要說幾句悼文的嗎。”
“不清楚耶,他們挖坑的時候我去了后勤保障室找工具。哎,對了,木板上飄著的人是誰,剛在路上看到的。”
“木板?哦,是陳建斌。說來話長,總之又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