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來到天臺護欄前,四處張望,發現遠處確實走來一批人,視力有限,在我眼里他們都是模糊的人影,分不清具體誰是誰。
“1,2,3,4,5,6,7。”
咦?
怎么多了兩人!!
人們陸續往樓下趕,都想要一探究竟,先前喧囂的天臺,如今只有五人還在,我、杜萊優、李末、王浩華,以及被打得頭破血流倒地不起周昌明。
我過去查看周昌明的傷勢,他沒有哭,沒有因身上的疼痛而shenyin,反常地笑得像個孩子。
腦袋被打壞了?
我拍打周昌明的肩膀,問道:“沒事吧,是不是打到腦袋了。”
周昌明怪笑道:“我早說過了,可怕的是你們。一個個裝作友善平和,實際個個都一肚子壞水。”
“……你剛才默不作聲啥事沒有,何必主動往火坑里跳呢。”
“我當然知道。我是故意這么做的。一是為了追求的自由,二是為了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事?估計問了周昌明也不會說。
“覃達聰說的那種自由?”
“不。更自由,隨心所欲地活著。”
“我是不懂你們的自由啦。但我認為自由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
周昌明睥睨地看著我:“你是在對我說教嗎?”
“不是啦。”
“成果,我不喜歡你你,不是因為你和杜萊優走得近,也不是你做了什么,只是單純地討厭你這類人。”周昌明一邊說,一邊掙扎著站起來。
我也沒指望有誰會喜歡我。
“你討厭我我也不會向你道歉。”
周昌明輕蔑地笑了一聲,“說的什么。”活動活動手腳,又猥瑣地說:“趁還有機會好好享受吧。我如果是你會和杜萊優從白天纏綿到夜晚,從夜晚纏綿到白天。”
說完,周昌明一瘸一拐地往出口走去。
我似乎忘了和周昌明說:我也討厭他。
天臺另一隅,王浩華正在勸說杜萊優加入順從派。我聽到王浩華承諾杜萊優,只要她愿意加入順從派,會保證她永遠不會成為上供的人選。
之前還說杜萊優瘋言瘋語叫大家一起投她,現在又拉攏她給她保證,前后截然相反的態度我是真沒看明白。
杜萊優笑著拒絕。
見沒有效果,王浩華將我定為下一個目標。他一邊走過來,一邊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