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室 h（第2頁）

每一次dgnong都像要tong穿nei臟。他掐著我的腰留xia青紫指印，西裝ku料摩ca著olou的tunbu。當他的拇指an上前端脆弱的小he時，疼痛與快gan同時炸開，我仰起脖zi無聲地尖叫。

叫chu來。他狠狠咬上我的hou結，讓外面的人都聽見你是怎么被我gan1的。

qi材室外傳來巡邏保安的腳步聲。陳默突然加快速度，nang袋拍打在pi膚上發chuyin靡的聲響。我死死咬住嘴唇，他卻故意在保安經過時dg到最深，bi1chu一聲破碎的嗚咽。

gaochao來得猝不及防。我痙攣著絞緊他，指甲在他背上抓chu血痕。他悶哼一聲，guntang的yeti灌j深chu1，同時把錄音筆saij我手里：刪了。

我顫抖著anxia刪除鍵，他卻突然nie住我的xia巴：xia次再讓我看見他碰你手指hua到頸動脈chu1收緊，我會把這些痕跡刻j你的骨tou里。

月光xia，他系領帶的動作優雅得像個紳士。而我躺在污濁的墊zi上，tui間緩緩liuchu混合的yeti。遠chu1傳來十dian半的鐘聲，陳默離開前最后看了yan手機：你媽媽打了三個未接來電。

我顫抖著撐起shenti，tui間黏膩的yeti順著大tuei側huaxia。qi材室彌漫著qgyu的腥膻味，tiaogao墊上還殘留著交疊的ti溫。陳默離開時甩上的門仍在微微震動，月光將我的影zi投在墻上，扭曲成恥辱的形狀。

手機屏幕亮起，媽媽的未接來電像cui命符。

器材室

h

我抓起被撕破的底褲，布料上沾著血絲和濁液。校服裙勉強能遮住腿根的指痕，但鎖骨上重疊的咬痕卻無處可藏。

洗手間的冷水讓我打了個寒顫。水流沖刷著腿間的狼藉，卻洗不掉皮膚上青紫的淤痕。鏡子里的女孩嘴唇紅腫，眼睛里布滿血絲。我用shi巾狠狠擦拭身體，直到皮膚發紅刺痛。

這么晚還在學校？校工突然出現在門口，我慌忙拉緊衣領。

落、落了東西聲音啞得不像自己。

出租車里空調開得太冷。我蜷縮在后座，腿間殘留的疼痛隨著每次顛簸尖銳地提醒著剛才的暴行。手機又震了一下，陳默發來照片――晶材室地板上，躺著被我丟棄的草莓味避孕套包裝。

「味道不錯。」

我直接撥通電話：再有下次，我就把錄音筆的事告訴夏老師。

電話那頭傳來低笑：你舍得讓他知道，他的小課代表被操得

閉嘴！我猛地掛斷，司機從后視鏡投來詫異的一瞥。

家門口的燈光溫暖得刺眼。媽媽站在玄關，目光落在我皺巴巴的校服上：補習到這么晚？

競賽題很難我低頭換鞋，鎖骨上的咬痕藏在陰影里。

浴室的水流開到最大。我跪在瓷磚地上干嘔，卻什么也吐不出來。熱水更紅了皮膚，卻蓋不住陳默留下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