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爺?shù)钠ǎ种賴滥闵襁哆兜恼f什么屁話!”
林伯敘抬手甩了林仲嚴后腦勺一掌。
“你有事就說,藏著掖著打什么謎語!這個家,爸媽交給我撐著,你還想越過我辦事?再說了,要是感賢她愿意,你們就去,你問都不問就決定了?你搞哪門子一言堂!”
林伯敘說完也沒再理臉色難看的林仲嚴,這鋸嘴葫蘆不想說,他絕對撬不出來。
但他無所謂他又不是不能自己查,談覃安那個老東西不是約了他么。
“早點睡,明天帶湫湫去醫(yī)院的時候注意安全,最近不許自己開車。”林伯敘嘆了口氣,“別想那么多,總歸我是你們大哥。”
林伯敘一掌將腦袋混沌的人堪堪打清醒,林仲嚴沒再反駁,只低低答了句‘好’。
林伯敘和林仲嚴遵從著全天下兄弟間的相處模式,維持著有事商量、無事互不打擾的基本狀態(tài),但眼下,顯然不是無事的狀態(tài),林伯敘回房前深深的看一眼林仲嚴。
“嘖,就說了弟弟比妹妹難管多了。”
林伯敘語氣頗為嫌棄的說了句。
久違的,這晚兩兄弟都夢到了大院那段時間。
“大哥!爺爺好壞,我不跪。”林感賢跪了還沒五分鐘就開始耍橫,“我好累,我要出去看電視。”
“好~不跪。”林伯敘打量了下,確定禁閉室周圍沒人,直接將人抱到了自己懷里,林感賢懶洋洋的躺在他臂彎里,他本人倒是還端端正正的跪著,“你乖一點,大哥抱著你就不累了,不許鬧。”
“好吧”小林感賢躺在林伯敘懷里,甕著聲音問出聲:“大哥,你累不累啊。”
林伯敘低頭看著眼睛亮晶晶的小孩,臉上完全沒有作為一個二十三歲成年人被罰跪的羞恥感,那表情看著還挺高興,林伯敘點了兩下林感賢的頭,故意冷著聲說:“不累,但下次不許拿彈球砸人,再亂砸打你手。”
林伯敘虛張聲勢的扯了下小林感賢的手,配合他這表情,還真有幾分唬人。
但鬼靈精的小人,乖張的吐了吐古頭,直接將手握成拳藏到了林伯敘外套下擺里。
“討厭,你要打我,我也不和你好了。”小林感賢嘴上這么說,但躺在林伯敘腿上的身子倒印證了那個詞――‘口嫌體正直’。
“我還要告訴晉容姐姐,你是打人狂,讓她不和你好!哼。”說完林感賢就把臉埋到了林伯敘胳膊里,氣呼呼的不理人。
“你就知道氣我是吧,林感賢。”林伯敘聽著林感賢的話也不生氣,戳了戳她氣的圓鼓鼓的小臉,“那大哥就是這么一說嘛,你怎么這么記仇,這就要不理我了?”
“咳咳。”
林仲嚴靠著世子看了有一會兒這一大一小黏糊糊的二人,說不上來的情緒讓他有點煩悶,林感賢這死丫頭就知道纏著林伯敘耍無賴,可看見他就和老鼠看見貓似的。
林仲嚴一直覺得,林感賢要是被慣壞了,那林伯敘就是最大禍根。
“林感賢,你給我跪好!”
雖然林仲嚴當時只有十三歲,但他那少年老成的樣子,一看就是林爺爺林將軍親手帶出來的好孫子。
他吼這一聲倒行之有效。
六歲的林感賢相比自己這個事事都依著自己的大哥,她還是很怵林仲嚴的,林仲嚴聲音一出,嚇得她連滾帶爬的回到了自己那個小蒲團上,再不敢和林伯敘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