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不寒而栗,將她鎖進主臥,打算餓幾天“教訓”她。
幾日未飲血的沈曼,饑餓感幾乎將她撕碎,意識卻逐漸清醒。
周宴打開房門時,本以為她會撲來飲血,卻見沈曼徑直沖向陽臺,跨上欄桿。
“曼曼,你做什么?!”
“擺脫你?!鄙蚵鬼湫Α?/p>
“別犯傻!想走我現在就放你,把你留在身邊,只是為了保護”
“真的放我走?”她打斷,“周宴,十二年了,你還是一點沒變。”
周宴神情復雜:
“大學時期,我們在一起很相愛啊。”
“別裝了,你以為我為什么自殺?”
沈曼的聲音很輕,卻一字一釘:
“我曾以為是運氣差,大學四年,室友霸凌、同學孤立,
父母也因我被污蔑實驗數據造假一事而一病不起。
直到畢業那天我誤拿你手機,才發現,這些全是你一手策劃!”
“周宴,為了扮成騎士來拯救我,你可真是‘煞費苦心’?!?/p>
“我萬念俱灰,才從圖書館頂樓跳下?!?/p>
周宴的表情在沈曼的話里一寸一寸冷了下去,他眸色一沉:
“就算曾經為了得到你,我用了些手段,可我們的愛是真的??!
下來,我發誓放你走!”
沈曼突然笑了:
“呵,我怎么可能對你有愛?
我恨不能將你生——吞——活——剝!”
“想到以后要被你的血控制、想到這些時日與你的相處,我只覺惡心!”
話音未落,沈曼的身體向后一仰,周宴上前只抓住了她留下的幾絲空氣。
樓下墜落的不僅是周宴的白月光,也是他實驗室耗資百億的作品。
他看著水泥地上的沈曼,表情一寸一寸裂開
幾日后,我從沈曼的身體里醒來。
看著病床前的周宴,輕輕說:“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