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劍理性的堤壩一點點崩潰。雙手在她彈性而滑膩的皮膚上到處游走,肩胛、后背、臀部,熱性的皮膚上充滿了xingai的能量,迅速由手指傳導到身體里,擴散到沸騰的血液中,再化作激情回饋到甑英芙的皮膚上。
甑英芙的嘴唇主動迎向丁天劍的嘴巴,叼住,便深深地吸吮進去,柔軟的舌頭溫和地攪動著,潤舔他口腔的每一塊嫩肉。
男人、女人都表露出自然、純真的本性,那么簡單、那么潔凈,丟開了思想里所謂的善與惡,美與丑,顯示著赤裸裸的需要。
脫掉了所有的掩飾,剝除了所有的涂抹。狹隘、自私、虛偽、丑陋,都灰飛煙滅去吧,只讓欲望之火熊熊燃燒。
甑英芙欲眼迷離,不住的shenyin。她的身體像午夜的曇花,欣欣然,躍躍然,打開了所有的花瓣,只為那晨露一瞬的寵幸。她感到丁天劍全身都繃緊了,膨脹了,沖鋒的號角已經吹響,猛烈的攻擊就要來到。
她一把抓住那個蓄勢待發的愛物,堅硬、挺拔,怎么能讓它如此耗費在外面呢?它是那根定海神針,只有它能阻止那滾滾春潮,只有它能擋住那滔滔洪水。
她珍愛地撫摸著,欲眼凝視著,且喜且嗔,且狂且舞,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丟開丁天劍的嘴唇,她頭一低,噙住那個硬物。但它已充血到了極致,太大了,她幾乎含不下去,只得圄圇在那個露著粉紅色信舌的尖尖上盡情地舔弄,嚙咬。
丁天劍被甑英芙的挑逗激蕩起一陣陣的快感,他要醉了,要昏了,要baozha了,他從來沒有這樣被女人嚙咬過,那種蝕骨銷魂的騷癢,那種刻骨銘心的顫抖,是一種最甜蜜、最媚惑的刑罰。
她最私秘的花蕊豁然貫通,久釀的蜂蜜清泉般傾泄而出,滴漏得波斯地毯一片洇shi。她感到力不從必,原始欲望的沖動,把她完全淹沒。她不能呼吸了,她就要嗆水了,她幾乎要被強大的快感融化為虛無……
她終于吐出那個愛物,腰身一挺,chajin了那個溫泉噴發的地方,充盈了,填滿了,全身頓時滾過一陣無比的舒暢。
突然空爽的嘴里吐出一口長長的氣來,接著情不自禁地發出一串串的哎喲shenyin聲。
他們已滾到了床上。在丁天劍的身下,甑英芙已化作一團變幻多端的云彩,任他揉捏,任他創造,任他耕耘。
欲望的洪水沖走了思想,生活中的一切都化為虛幻。犯罪、仇恨、歧視、偏見,以一種荒謬的方式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有xingai如此真切,如此細膩,如此動人,甑英芙的瞳孔驟然放大,隨即又迅速縮小。緊接著,身體顫栗、驚厥,臉色潮紅,伴隨著一陣陣瘋狂的喊叫聲。
那喊叫聲發自肺腑,魅力無限,更催人淚下……
丁天劍感到自己在甑英芙的體內被強有力地夾住,放松,再強有力地夾住……那過程快慰極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慰,讓他抑制不住就要轟然迸泄……
甑英芙終于在一聲尖叫中陡然癱軟,嘴鼻微張,氣若游絲。但她的臉上蕩漾著嬌媚甜蜜的笑容,有些癡,有些傻,帶著極度的享受和迷醉。
丁天劍在甑英芙的身邊趴了下來,極度快感之后的腦丘體引領他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丁天劍醒來時,已經是早上八點多鐘。
甑英芙像剛睡著一樣躺在他的身邊,相貌比他記憶里的形象要秀麗些,他握起她的手。那手綿軟無力,像是用某種很柔軟的材料雕刻出來的藝術品。
完美、溫暖,富有生氣。
她很快驚醒了過來,嫻雅地滑落在地上,說:“你醒了啊,我想伴你再躺一會,結果不知不覺睡了個回籠覺?!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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