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英做事很有功利性,包括性關系。認識丁天劍之前,她就跟付韻律相識,付的權勢背景和金錢地位讓她十分動心,兩人曾一度曖昧,但相對丁天劍,付韻律的綜合素質遠遠不及,所以她很快調(diào)轉方向,投入了丁天劍的懷抱。
當她與丁天劍反目,再回頭找付韻律。付韻律不計前嫌,盡心盡力地幫她出謀劃策,不遺余力地為她辦事,她一直都覺得虧欠了他,所以,每當付韻律提出要求,她都盡量滿足他,以報答他的關愛。
對于性,她的心里沒有什么門檻,只要出于功利上的需要,任誰都可以。
付韻律慢慢地吻著,猶如在把賞一件玩物。他以前非常喜歡黎英,把她當仙女一般供奉,握一下她的手,他都要激動好幾天。后來,黎英投入了丁天劍的懷抱,他嫉妒得要死,幾天幾夜不敢出門,生怕碰上黎英與丁天劍手挽手在一起。
現(xiàn)在,他終于得到了,不僅可以握著她的手,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隱秘部位,他都看過、吻過,甚至以玩弄的心態(tài)撫摸過,盡情地享受過她帶他的溫柔。
但他心里那份發(fā)狂般的喜歡勁沒有了,——丁天劍遺棄的東西,落在他手里,雖然仍是那般酥軟,卻早就失卻了仙女般的圣潔。
黎英回應著。付韻律的親吻喚醒了她內(nèi)心深處的春潮,她報答的心情,很快轉化為情欲的索取,喉嚨里發(fā)出shenyin般的歡叫聲。
這歡叫,在付韻律聽來,猶如沖鋒的號角。他的手很快滑到黎英的小腹,撩開她的裙子,撫摸進小腹下面,那里已經(jīng)水漫金山,shi透了底褲。他的手指在那顆發(fā)硬的花蕾上輕輕地攪動著。
黎英悶哼一聲,全身癱軟,俯在付韻律的身上不住地抽蓄。
付韻律繼續(xù)著手里的動作。把她輕輕地放倒在石凳上,他蹲下來,脫掉她的底褲,然后將頭伸進黎英的大腿深處,用舌頭代替手指,用手地舔弄著那顆花蕾。
“嗯……啊……”
黎英激動地叫喊起來,兩手緊緊地抱著付韻律的頭,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胯部,兩腿不停地向外張開、再張開……
這是一種被侍俸、被朝供、被尊崇的尖銳快感。被丁天劍拋棄以來,出賣的屈辱,報復的委屈,備受折磨的心理得到極大的釋放。
風歇雨散,兩人疲憊地躺倒在石凳上。
黎英想起耽誤的時間已不短了,怎么還沒有消息傳上來呢?原來的計劃應該是焦急的保安或哭哭啼啼的詠梅打電話上來,告訴他們:權育林企圖強奸詠梅。
付韻律拉著黎英回到賓館,走廊里安靜無人,權育林所在房間的房門緊閉。
黎英用自己的房卡打開門,里面空空蕩蕩,也不見權育林的行李。
付韻律急忙打開自己的房門,詠梅正在那里蒙頭大睡。
怎么回事,一切都不像自己安排的那樣發(fā)生?難道,權育林是裝醉;難道,詠梅只是當面應承勾引權育林,背后卻又把他們的陰謀告訴權育林,協(xié)助他逃走?
所有的秘密,可能在詠梅的心里?
詠梅不過是某賓館的一名服務員,是付韻律養(yǎng)的一個臨時情人,付韻律給點錢,她便屁顛顛地跟來了。
計劃失敗,付韻律有些生氣,撩開被子,便甩出一耳光。
看似酣睡的詠梅“嚶嚀”一聲,臉被打出幾個手指紅印,卻沒有真正清醒。
付韻律還要甩第二、第三耳光。黎英看出了門道,忙制止他,拿起桌上一杯清水,“啪”地潑在詠梅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