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敏這一把勁爆的干柴,就著丁天劍那支在鄧曉燕身上就已點起,卻沒有得到及時撲滅的大火,熊熊燃燒起來,還發(fā)出一陣陣媚惑的吼聲。
直到最后兩人都累得精疲力竭,仍緊緊地互相擁抱在一起。
狂野的歡愛,如暴風(fēng)驟雨般掠過,來勢洶涌,回味無窮。方敏好久沒有這樣滿足了,也許她從來沒有這樣滿足過,這個來自戎城的男人,就像讓她重生般地,給予她生肌活絡(luò)般的愛撫,給予她換血洗髓般的熱度……
黎明夢醒,方敏發(fā)現(xiàn)丁天劍已經(jīng)醒來,正輕輕地?fù)崦南惚常劾餄M含著柔情。她的眼里立即涌出感動的淚水,有幸福,有高興,也有彷徨……這是一種最美的做女人的感覺,這種感覺令人刻骨銘心。
方敏俯到丁天劍的xiong脯上,用溫潤滑膩的手指細(xì)細(xì)地?fù)崦f:“天劍,你還帶了其他人來嗎?上午,你讓他準(zhǔn)備好資料到我辦公室來。你父親做事是很講規(guī)矩的,我相信你也是,我會盡力幫助你,讓你有更大的發(fā)展空間。你知道,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沒有把你當(dāng)外人。現(xiàn)在這樣了,我更加會保護你。”
丁天劍沒想到這種時候,她會談起幫忙的事。但這種事還真只有她先提,如果自己提出來,恐怕會給她交易的感覺。
“我?guī)е笔掷钫\智一起來的,他是律師,整個事情,他比我更清楚,他辦事我放心。也請姐姐你放心,我做事都是講道德、講法律、講原則的,絕不觸犯底線。同時,也不怕栽贓陷害,不怕打擊報復(fù)。”
“好的,你讓他來吧。”
方敏在丁天劍的臉頰上吻了一下,以魅惑的眼神看著他。“看你說得慷慨激昂的,我就喜歡有良知,有原則的男人。我相信,你會比你父親干得更出色。”
“謝謝您,我會努力的。”
“跟我還這么客氣,看我怎么懲罰你。”
說著,方敏的手不老實地騷向丁天劍的腋窩,見他不怕癢,又沿腰肋一路向下,竟觸摸到他下身的寶貝,又雄糾糾地挺舉起來。她的手便停留在那里,細(xì)細(xì)地摸著,輕輕地揉搓,口里慚慚哼出shenyin聲。
“你真棒,這么粗,這么硬,還久挺不泄,真是天降神功。”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在您身上,越做越有激情,越做越有干勁,非常快樂,非常迷醉。”
“說這話,姐高興。姐比你大這么多,你不嫌棄,讓姐做你的奴仆都可以。”
“姐說哪里話,你看你這xiong,這皮膚,這身材,比那些少女都強多了,我好喜歡。”
丁天劍說著,咬住方敏xiong前的紅莓,輕輕地嚙,狠狠地吮。方敏受不了了,不由地shenyin起來,身體不住地扭動,私處很快shi漉漉的,流出細(xì)細(xì)的粘粘的液體。
她手里握著的寶貝尤物像定海神針?biāo)频模饾u發(fā)脹發(fā)硬,刺激著她的性感神經(jīng),她的心里像被千萬只螞蟻嚙咬著,騷癢難耐。
“親愛的,我受不啦,我要填進去,我要撞擊……”
她一個翻身躍到丁天劍上面,熟絡(luò)地牽著那又硬又挺的玉柱放進了自己已成一片沼澤的芳草地里,隨即嘴里發(fā)出一聲舒坦的悶哼……
這一戰(zhàn),格外纏綿,格外銷魂。
方敏三四次沖擊到xingai的高峰,顛鸞、倒鳳,激蕩、飄渺,直至每一根骨頭,每一束神經(jīng)都酥軟,每一個毛細(xì)血管都舒張著,放起遨游仙境的長假。最后,誰也分不清哪條胳膊,哪條腿,誰是誰的了,就那樣簇?fù)碓谝黄穑m纏在一起。
丁天劍一覺醒來,身邊空蕩蕩的,只留下方敏睡過的凹形。拉開窗簾,太陽已越過陽臺,熾烈地爬上了窗欞。這個方敏,真是精力旺盛,酣戰(zhàn)一夜,她竟然不知道疲勞,能夠按時起床,又趕去上班了。
丁天劍模模糊糊地想起昨晚的約定,拿起手機想打電話,卻看到一條信息:“親愛的,我上班去了,你好好睡。醒來后,記得安排副手找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你的敏。”
世事無常,變化多端。昨天在海關(guān)門口蹲守十來個小時,措手無策,連一個普通海關(guān)官員的面都見不著。一夜之間,卻有一個副署長成了自己的人,連做自己的奴仆都可以。欲望,無論是哪種欲望,都足以改變這個世界。
所以,一個人,只要他能夠緊緊地抓住欲望,扣住欲望的脈博,滿足別人心靈最深處最需要最緊迫最隱秘的欲望,他就將所向無敵。
安排好李誠智去找方敏,丁天劍走進洗浴間,痛痛快快地沖了個淋浴,洗去了一夜狂歡后的蒼白和疲憊,頓時感到精神勃發(fā)。
他在會客室里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離去。突然又折轉(zhuǎn)身,返回到臥室,看著一床凌亂的床單,和兩個身子絞在一起睡過的痕跡,心里竟生出絲絲感動和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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